慌亂之中,我好像也摸到了倉鼠柔軟的皮毛,也感染到班里緊張的氣氛……
兩個班的男生們,在我眼前一晃又一晃,收拾的面孔,陌生的臉頰,拎著畚斗的,抓著鑷子的,甩著掃把的,兩手空空的,拿牢袋子的。也少不了斗志昂揚在講臺旁加油鼓勵,煽風點火,充當指揮官的也有不少在指手畫腳。
說起來也真是搞笑的一幕,二三十個男生,對戰(zhàn)四只老鼠,卻手無足策——那場面隆重而滑稽。
一排排黑壓壓的,一叢叢亂動的。一個個奮戰(zhàn)的……
倉鼠好像都在講臺那一塊,那兒聚滿了人:王正銳笨重卻靈活的身影堵在了講臺一頭“快……快……,馬上套?。?rdquo;眉飛舞色,手指對著講臺底大聲喊著,眼睛瞪得銅鈴般大,眉毛不停跳舞,在臉上扭來扭去,上下移動著,活似一直靈活的倉鼠,上下逃竄,有事多交有事大喊,號線可以把房頂掀了的氣勢。這股勁用在學習上該多好!我正如一個局外人坐在桌子上,如一位老者端詳著這一切——主線有,是他么?從我眼前一鉆而過,快得無影,讓我懷疑逃走了一直倉鼠,踮著腳,誠摯霜后,眉毛向上揚,紅著臉,盯著講臺底下的人。緊接著撥開人群“我看一下”。頗有大將風范,一瞬間又被人群擠滿了。又跳又蹦,紅彤彤的臉在我眼前不停閃現(xiàn)……
“?。∧?,我好怕怕?。?rdquo;我著實嚇了個大跳,她抱我的脖子,夸張的叫著。歐陽琪,才入一只膽小而蜷縮在角落的倉鼠,為比她足足小了好幾倍的倉鼠大驚小怪,好如教室不是進了幾只倉鼠,而是爬進了幾只兇殘的毒蝎子,她也抱緊了掃把,卻只為更好的防身,眼里射出凄涼而膽怯的光,我卻恨不能抄起畚斗加入“捕鼠之戰(zhàn)”
“又玩什么呢?”五班的女生竟也看我們如此熱鬧來問了,我指指上躥下跳,雞飛狗跳,雞犬不寧的班級:“打架,和幾只倉鼠!”
“鈴——”王正銳意猶未盡的揮了揮手一副不在意。
那個高壯的身影叉著手,深處一只腳,輕輕一推,牛氣十足的回到了位置。
恢復了平靜的磕頭啊,總覺得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