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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生日

班長的生日

身為一班之長,這一周余晨的生日也成為了班級里女生們的“熱門話題”。
 
  “嗨!黃導,你去不去?”星期二,魏詩開始瞄上了我,“到底去不去?周六晚上哦!”我來不及解釋,已經被匆匆“默認”了。
 
  放學搬學生奶的時候,魏詩又對我說:“要買禮物,就買好一點的。”我只好一邊答應著,一邊搬牛奶,結果牛奶盒灑了一地。
 
  回家途中,林舒琪告訴了我余晨家的住址,我一邊聽一邊走,不注意腳踩到了痰,惡心死了!
 
  晚上,我對老媽說了此事,老媽委婉地回絕了。我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再說我也不想將我少得可憐的零花錢給花掉,因此我很快就將這事忘卻了。
 
  第二天上電腦課排隊時,余晨親自問我去不去參加她的生日聚會,可以不買禮物。既然班長出面,我也不好拒絕,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委婉、很客氣地說:“我得問一下老媽,再商量一下。”我一口氣說完,余晨還愣在那,我趕緊腳踩西瓜皮———溜之大吉。
 
  周五晚上,經過全家第N次商量后,我決定——去!于是,當晚就展開“夜貓行動”,“破費”買了一個25元的“微型電燈”,一插上開關,就可照明,持續(xù)時間及久。我喜洋滋滋地將禮物包裝好,放在床頭,等著明晚的“夜宴”。第二天,我解決了所有未解決的問題,做完所有未做完的作業(y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一邊仔細地聆聽著所有的電話,一邊焦急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電話響聲,一接,竟是打錯了的電話,我的心理頓時涼了半截。晚上七點,電話仍是“無動于衷”。我赿是等不及,電話赿不來,時間過得赿慢。不久,我的眼皮開始打架,誰讓我自作自受,一大個中午沒睡覺呢。“哎,禮物送不出去,等于錢白花了,錢白花了,就等于我被放鴿子了……”我開始推理,推出了一大堆無用的邏輯。
 
  七點,七點一刻,七點半,八點、九點……我等到花兒都“謝了”,也不見電話。估計她的生日宴會都已經結束了,我也沒有被召喚去。“菏垚,你不是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嗎?怎么還在家里?”媽媽奇怪地問。“我……我……”我支支吾吾老半天,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趕緊跑到房間里。我鄭重地簽下自己擬定的“合同”:發(fā)誓從今以后再也不參加任何“夜宴”,哪怕是去“頂尖餐廳”!我還特地畫了押。
 
  這,就是班長的生日,我等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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