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記住了為你
那是中考前一個沉悶的傍晚,因為三模考試不理想,我沒吃晚飯就獨自一人來到子房山的廣場漫無目的的游蕩。
廣場邊的花兒怒放著,人們?nèi)宄扇旱恼f笑,,只有我心煩意亂。我按照老師的要求,每天復(fù)習(xí)到深夜,但是成績卻比二模減少了十八分,在班里退了十四個名次!這個念頭就像微風(fēng)中夾雜的魚腥味,揮之不去。
一陣高昂的歌聲夾雜在微風(fēng)里飄來:他說風(fēng)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fēng)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是鄭智化的《水手》,我追喜歡的歌。
我循著歌聲走去。廣場的一角,路燈下,一個人坐在一塊棉墊上,拿著話筒。是殘疾人在賣唱。他沒有雙腿,卻在努力“擁抱”生活,我不免被他感動。
一曲終了,有人掏出錢遞過去,我也掏出零花錢隨著大家來到他面前,然而卻發(fā)現(xiàn)他面前沒有收錢的器皿,更沒有低頭連聲感謝的場面。他沒有接錢,而是挺直了身子,把話筒放在最邊:“非常感謝大家來聽我唱歌,但我不是賣唱,我只是喜歡唱歌,是個殘疾歌者。我有工作,我是個花藝師,如果大家支持我,就到我的花店里來吧!”
大家紛紛把錢收回口袋,報以熱烈的掌聲。
第二天,我去了他的花店。路口拐角處很小的一個店鋪,店里堆滿了剛送來的成捆的花束,她坐在門口的棉墊子上,正專心的修剪著花枝。鮮花掩映下,歌者的臉龐是那樣明亮,陽光。
我買了一支太陽花,帶著對他的憧憬和感謝離開了。
她失去的是雙腿,仍有自己美麗的夢:我是去的是十八分,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廣場邊高昂的歌聲、路燈下對施舍的婉拒、鮮花掩映下樂觀堅毅的臉龐,這是那個夏日我心中最深的印象,我會記住那個歌者,記住那一刻,成為我心中永遠的感動和感謝。從歌者身上,我學(xué)到了堅強和最嚴(yán),看到了夢想和希望。正如他唱的: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我記住了那個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