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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馬

大家好,我是一名警察。到目前為止,我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這五年的時間里,我受理過無數(shù)的案件,殺人、搶劫、強奸、詐騙等等,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然而,最讓我感覺到恐怖和離奇的卻是人力以外的東西。它們有著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維,它們有著常人不能征服的靈力,殘忍、血腥、恐怖、離奇、都是它們的特點,那就是靈異案件……

五哥!一個和我一起扛過槍、下過鄉(xiāng)、喝過酒、分過臟的人物,一個和我從小穿開擋褲一起長大的朋友,此人長相奇特,身長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禮。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從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鬧鬧,關系一直都很好。我們在13歲的時候就磕頭結為異姓兄弟。他很維護我,也很照顧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我們都是一條心,天天在一起開玩笑,他沒深沒淺,我沒皮沒臉,唯一就是我們在‘鬼神存不存在’的問題上意見是對立的。因為我是在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教育下成為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歲數(shù)年輕,自然不信哪些怪異的事情,因為我知道,科學是可以經(jīng)的起反復驗證的,迷信卻是反復的折騰人。

我曾經(jīng)問他:“你說世界上有鬼,你給我抓一個過來看看,讓它和我聊幾句。行不?”

他說:“你知道陰陽學說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陰就有陽,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臉朝上的都是女人,臉朝下的全是男人,這是陰陽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藥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內必有解藥,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飛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謂的非人,也就是我們說的‘煙混’,也就是你們說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會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決非事的人。我很榮幸,也很驕傲。因為我就是哪個解決非事的人,你是保衛(wèi)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賺來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幣的。而我,我啊,我卻是幫助人民解決他們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順便證明的是,我比你偉大,而且要偉大的多的多。當然,我本人是不搞個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驚為天人,來,這個地方大,到這兒磕一個。”

除了怒發(fā)沖冠,就是氣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頓,哪就是對不起‘強壯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過,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在我們人群當中,還存在著很多別的東西,這不得不讓我重新來觀察這個世界,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嗎?

接下來開始我們這次的故事……

躺在五哥的床上。睜開松懈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地下的五哥,雙眼微閉,呼吸均勻。嘴唇輕抖。根據(jù)我的判斷,這孩子嚇到了。為什么呢,因為我們這里的老人都說,人要是嚇到了睡覺眼睛都閉不嚴實。

“五哥,你嚇到了?”

五哥睜開眼睛了看看我沒說話。

“你怎么嚇到了呢?”

五哥揮揮手,示意我別說話。

那好,接著睡吧。反正今天是禮拜天。沒事。

鈴……鈴……鈴……

手從枕頭底下拿出電話。迷糊的放到耳邊:“喂!誰呀?”

“您好,是刑警隊董隊長嗎?”

“是我,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消防隊的,我們隊長讓我給你打電話,保全路有人要跳樓。”

“哦?你們在現(xiàn)場嗎?”

“是,我們在現(xiàn)場呢,氣墊已經(jīng)墊好了,梯子也支上了,可是人家不讓我們上去。”

“那我能幫你什么忙?你們隊長呢?”

“我們隊長在樓上和她交涉呢。跳樓的那個人說是要見你。”

“她誰呀?見我干什么?行,我馬上就到,最多十分鐘。”

放下電話,看見五哥已經(jīng)睜開眼睛:“什么事?”

我邊穿衣服邊說:“我哪知道,有人要跳樓,說要見我???,要跳就跳唄,關我屁事。不和你說了,我要出現(xiàn)場了。一會完事找你。”

“不用,我跟你去看看吧,別人家跳樓再把你拽下去。我盯著點。”

“閉上你個烏鴉嘴,我掉下去也先拽著你,走。”

下樓,打車,到達保全路。

打開車門,一看!唉!中國人呢,就是愿意看熱鬧,你說著跳樓有什么看的呢,一下來,腦漿子滿地,回頭你不還的跑?輕點的吐一地,嚴重的直接就躺地下,唉,還偏要看。

抬頭看了看,十一樓。回頭告訴五哥站在這里等著我,隨后走進大樓,穿過警戒線,拿出工作證,在消防的同志帶領下來到十一樓,有一個小門,直接上天臺。

推開小門看了看,在我的正前方,有個人穿著一身的紅色坐在樓沿上。長發(fā)披肩,看背影好像是個女的。

消防大隊長常慶波在離她十米的地方站著,眼睛盯著她,也沒說什么。好像就在等我。

打開小門向前走去,對著常慶波喊道:“三哥,你找我?”

“她找你。”說完,指了指她。

我笑了笑,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一些,慢慢走到離她五米的地方:“你好,我是刑警大隊長,董剛。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她肩膀微微的發(fā)抖,慢慢的轉過臉來,眼淚順著臉龐而下。“剛子,你來了。”

我一看,原來是我三年的同桌,宇馨。我這個同桌當初可是全校知名的?;?,有不少人追她還要給我好處打探消息呢。我們在初中在一起坐了三年,關系不是一般的鐵,那是相當不錯。后來她去當舞蹈老師了,我們也就沒怎么聯(lián)系,不過過年的時候還在一起玩兩天。

我一看是她,當時也傻了:“哥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閑著沒事,覺得生活不刺激?上來體驗一下,行了,咱體驗完了,我扶你下去,你在那呆著別動。啊,聽話。”

“剛子,你別過來。我想和你說點兒話。你讓他先走。”

“行,你放心,如果她掉下去了,肯定是我推的,行吧。”

三哥腦袋好使,一聽著話就明白了,嚴肅的對我說:“剛子,我可告訴你,我在這里的時候人是好好的,要是我走了,她掉下去,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我會寫個報告直接呈交檢察院。你自己看著辦,我下、走了。”說完,轉身下樓。

我站在原地,看著宇馨:“你咋了?”

“我、我懷孕了。”

“懷孕好啊,這多好啊,生下來我做他干爹,當初沒娶他媽,有點失誤。”

“你別鬧,我心情真不好。”

“你心情不好也不至于這樣啊,跟你說真話,我看你在那坐著我腿都突突。咱商量商量,你能不能轉過來,咱倆說話也方便。你放心,我肯定不攔你,就算我今天攔你了,明天你想跳不是一樣嗎?你要是想跳,沒等消防隊鋪氣墊的時候就跳了,何苦挺到現(xiàn)在呢。呵呵,還有一件事,你是怎么想起我呢?”

“我本來以為你還做警察呢,沒想到你都是大隊長了。真了不起。”

“說正事,說正事。你怎么了,有啥想不開的,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咱哥們啥關系你也不是不知道。呵呵。說吧,啥事。”

我話音剛落,宇馨的眼淚唰唰而下:“剛子,嗚……我、我不想死啊。”

“你不想死你就下來呀,你別哭啊,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別動啊,我去扶你,你可千萬別動啊,這是十一樓啊,掉氣墊上就是殘廢,到時候你想死也死不了,更難受啊。來,聽話,我扶你。”

“你讓我說會話!”她哭喊著。

我同桌這是咋了?以前不這樣啊。究竟啥事呀,我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別哭,你別哭啊,你說吧,我聽著。”

她抽泣了一會:“剛子,我跟你說實話,我真不想死啊,可是它們總折騰我。我受不了啊。就連我的家人都嫌棄我。”

“誰折騰你?”

她抽泣了一會:“我、我也不知道,它說它是大仙,讓我?guī)椭鼡P名。我不同意,它就折磨我。”

我聽的云山霧罩的。什么跟什么呢?為了讓她情緒穩(wěn)定,我說話盡量平和:“宇馨,你把這個事跟我說說。到底怎么會事?誰折磨你?跟我說說。是不是你男朋友,還是有別人。”

宇馨搖了搖頭:“都是不??墒俏也恢涝撛趺凑f啊剛子,我心里好亂呢。”說完,又接著哭。

“那好,那好,咱別哭,這樣吧,我問,你答,行嗎?就像念書的時候你逼著我背政治題一樣。但是咱可有一點,你必須下來,萬一我問道你激動的地方,你要是想不開,你一低頭可就下去了。”

“我不想轉身,就想看著下面,我回答你還不行嗎?”

我腦袋飛快的轉著,突然靈光一閃:“宇馨,這樣吧,我讓他們弄兩根繩子,系在這個鐵管子上,然后我坐你身邊陪著你怎么樣,兄弟之間嘛,有福同享嘛。這樣你也不會掉下去,我也不會害怕,然后咱們讓地下的消防隊撤走,人家事情也多。不能陪著你呀,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家失火了,你說救你還是救我,你也是當老師的,不能這樣啊。我讓他們給我送繩子。好嗎?完了咱倆嘮會嗑。中午沒事我請你吃飯。”

宇馨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我馬上操起電話:“三個,給我準備兩個粗點的繩子,我要陪我同桌嘮嗑,對,粗點的,要不我害怕。”

宇馨笑了笑:“沒想到你堂堂大隊長也害怕?”

“那是,那是,我這人天生就膽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宇馨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呵呵,知道笑就好,還不至于跳樓。等消防員把繩子送回來,我先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步一步接近宇馨。“哥們,你可千萬別動。”沒等她答應,我一步穿到她跟前,死死的摟住她的腰。

宇馨輕嘆了一聲:“放心吧,我暫時還不想死。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靠,你都要死了,騙我一次能怎么著,我現(xiàn)在腿還哆嗦呢。”說完,把她的腰系緊,心里長長的吐了口氣。

宇馨看了看我:“剛子,你過來,坐這,陪我說說話。”

“好,我……”當我看見樓下的時候都傻了,媽呀,這也太高了。看著底下黑黝黝的人群,我心里這個害怕啊。這他媽也太高了??墒且膊荒懿蛔?,今天她是老實了,那明天呢。后天呢,誰敢保證。最后,硬起頭皮,走到她身邊,跨在樓沿上,最起碼,我還有一只腳在里面。

當我跨到樓沿的時候,明顯聽到低下嘩的一聲,我低頭一看,底下的人都往上看呢。整的好像我要跳樓似的。我長嘆一聲:“宇馨啊,你可欠我老大的人情了。唉,說說吧,怎么回事。”

宇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我心里好亂。

“行,行,那我問你答好吧!”剛要問,手機響了,一看,是杉杉的電話:“喂,我上廁所呢,一會給你打。”

“你在哪上廁所呢,那么打的風聲。”

“啊,沒事,好了。”說完,掛掉電話,關機。我把電話揣好,問宇馨:“你說有人折磨你,究竟是誰?”

宇馨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它說它是大仙,它幫我賺錢,我?guī)退鼡P名。”

什么玩意,云山霧罩的,沒聽明白,我接著問:“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揚什么名,給誰揚名?”

“它說它是修煉五百年的黃仙?”宇馨說完看了看我:“覺得很奇怪是嗎?沒聽說過吧,你是不是也覺的我是精神?。?rdquo;

她一說,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笑了笑:“我還以為什么事呢,不就是要出馬嗎,老人誰不知道。我還破過這樣的案子呢。這樣,我給你講講吧。”為了拖延時間,為了穩(wěn)定她的心態(tài)。我便把白麗的事情告訴了她。

宇馨聽完對著天空笑了笑:“你說的好感人呢。我真為那個白麗傷心,也好可憐它,但是它做的也太過分了,或許這就是報應吧。但是,我的好像不是狐仙,好像是黃仙呢。”

“黃仙?你說的是黃鼠狼?”

宇馨警覺的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

“它怎么折磨你了?”我問

宇馨沒等說話眼睛就紅了。

“老大,我求你了,別哭了,下面人瞅著呢,還以為我欺負你呢。說說,怎么回事?”

“它剛開始讓我?guī)退?,我沒同意,后來,它、它說讓我不消停,有時候我做飯,沒等做完就剩一半了,有時候一盤子都沒了。白天在家里睡覺,它就在我身邊跑來跑去的,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晚上就變一個女人總在我的床頭走動。我上學校,也不知道怎么了,等清醒過來就光著腳站在操場上,好多的老師都在看著我,學生對我指指點點。有時候我自己嘴里也能冒出我不懂的話,幾乎天天的。我都要瘋了,后來,有天我過生日,喝多了,也就不怕什么了,當天晚上我就去我男朋友那里了,誰知道竟然……”說完,看看自己的肚子。接著哭。過了一會,接著說:“當時我去醫(yī)院檢查,人家說我懷孕了。那個黃仙還在旁邊笑話我,說這就是懲罰我。我去找我男朋友去,也不知道他聽誰說的,知道我身上有東西,為了不沾惹上,他、他就不要我了。嗚……”

此時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我嘆了口氣說:“宇馨,沒事,別灰心。我有朋友管這東西。你該干什么干什么,一切交給我。”

宇馨搖了搖頭:“沒用的,我媽媽給我找人了,他們說找上的人就推不下去了。叫我別費那心思,乖乖的出馬,省得以后再磨人??墒?、可是剛子,我是人民教師啊。我不信這些的。它們硬逼我,我……我……我活不下去了。我好害怕!”說完,撲在我的懷里痛哭。

我的媽呀,這一撲好玄沒給我整樓底下去,我抱著她看了看樓下,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啊。

我抱著宇馨座在樓沿上,無意當中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五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小門,在那看著我。我笑了笑,沖他招手:“你來的正好,有事找你。”

五哥向我走來,后面露出了杉杉。

看著杉杉眼淚含在眼圈里,我苦笑了一下問她:“你不會以為我坐這談戀愛呢吧。”

杉杉搖了搖頭,沒有理我,只是盯著我懷里看。

“宇馨、宇馨、別哭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來,聽話。”

宇馨靠在我的懷里,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誰也不想見。”

“你不想見我想見啊,我女朋友都追樓上了。”

宇馨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我懷里。有點尷尬。回頭看了看杉杉:“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失控了。”

杉杉點了點頭:“我不是因為這個,我覺得你太苦了。好好的人生為什么有這樣的東西搗亂呢。”

聽到杉杉這么說,我心里太激動了,這小丫頭,太給我長臉了。五哥走到離我一米的地方站住,伸脖子向下看了看,對這宇馨說:“這位朋友,你的問題我或許可以解決,但是請你下來行嗎,我走到這腿都哆嗦了。有什么事你先下來,行嗎?我保證你滿意。”

我笑了笑:“宇馨,這是我一個朋友,你叫五哥吧。它是學密宗的,他師傅可是全國聞名的呢,肯定可以幫你的,放心。”

宇馨點點頭:“我腿軟了,你拉我下去行嗎?”

我回頭和五哥說:“過來,拉我一把。”

五哥搖了搖頭:“我不去,我還是拉她吧,你那體格萬一掉下去,我也跟著沾光。這位朋友,你別動,我去拉你。”

看見杉杉要過來,我忙喊:“你別過來,我自己就行,沒事。”

終于,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她可算暫時的不想死了。

下了樓,去杉杉家的飯店請宇馨吃了一頓飯。別說,只要心情好,這飯量倒是見長。吃完飯,也沒讓她回家,直接去五哥家。五哥說要好好的查一查。

到了五哥家,五哥打開佛龕,上香,告訴宇馨座在佛龕前,閉上眼睛,杉杉有點害怕想上別的屋,可是這么好看的時候怎么能走呢。好說歹說才過來陪我。

五哥告訴宇馨:“我現(xiàn)在要查一查你身上的東西,你把眼睛閉上,我先看看是什么?一會我告訴你,然后再研究解決的方案,到時候你可能說話,但是你自己只要不說話就行,聽到什么也不說害怕,知道嗎?”

宇馨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五哥拿出一把大米,向著宇馨一撒,然后座在宇馨的對面,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五哥閉著眼睛說道:“別躲了,報個家名吧,哪的?”

宇馨的身上開始哆嗦。突然,宇馨睜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五哥,白眼仁中布滿血絲,對著五哥說道:“我乃田云山上千年的黃仙。爾是何人?”

五哥睜開眼睛,輕蔑的看了它一眼:“我是你爹,你還千年的黃仙?看你的道行有五百年算多說的了。你不好好的修煉,出來干什么?”

只見宇馨站起身來,雙手掐腰,很是憤怒:“你敢說我,不怕我毀了你的道行嗎?”

五哥苦笑一下:“我本不愿意管這破事,但是你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宇馨雙手掐腰,趾高氣揚:“我們是一個大家族。你敢把我怎么樣?我可告訴你,我家里人可都是修行千年的道行。我們本不是一路人。別惹我。”

五哥說:“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馬上離開她,想出仙找七竅通的。別在這磨人。”

宇馨大笑:“現(xiàn)在的人哪有能不出馬的,只要找到她,就是她的造化。不是她愿意不愿意,而是看我愿意不!你們一天吃的好穿的好,哪還有幾個人能明白事的,我?guī)退嶅X,她替我揚名。我們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五哥搖了搖頭:“你說的對,現(xiàn)在好多人都覺得出馬高人一等,其實誰能明白里面的苦呢,現(xiàn)在出馬的人哪有幾個有好下場的,你們用完了人就走,剩下一堆爛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們也夠狠的了。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我在問你最后一遍,你走是不走?不走我現(xiàn)在就給你滅了。”

只見宇馨愣了一會,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走,而且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家人不會放過她!”

五哥站起身看了看宇馨:“好,那我就等著。”說完,拿出一張符空中一晃,然后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正要打開盒子,只見宇馨嚎嚎大哭,眼睛鼻涕一起流。五哥一看說道:“不好,它要找人。”

說完,五哥打開紅盒子,里面拿出一張網(wǎng),這個網(wǎng)也就巴掌大小,好像是用紅線織的。隨后把符貼在網(wǎng)上,無名指對著網(wǎng)邊畫邊念:“一點乾坤大,橫用日月明,般羅生萬象,定靈網(wǎng)中停!”說完,猛的拉過宇馨把手上的網(wǎng)扣在了她的手上。

突然,宇馨的嘴里發(fā)出一陣低吼,雙眼死死的盯著五哥,而五哥卻是面帶冷笑對著宇馨。此時,屋子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慢慢的,宇馨嘴角有點抖,眉間深皺,額頭隱出汗珠。

五哥沒有動,一只在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嘲笑。

此時宇馨的身體開始發(fā)抖,而且身上的汗已經(jīng)侵透衣衫,漸漸的,從宇馨的胳膊上慢慢隱顯出一個雞蛋大小的肉瘤,這個‘瘤’慢慢順著她的手向下移動,時不時的還想往后退,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過了一會,肉瘤終于到了宇馨的手上,進了紅網(wǎng)當中,五哥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一根針,對著肉瘤便扎了進去。

“啊”宇馨大叫一聲,拼命的向后拽。五哥手下一用力。鋼針進去一半。

只見宇馨慢慢的蹲在地下,顯然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五哥冷笑:“說吧,在哪呢。”

宇馨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不說話。五哥說道:“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了吧?你不行,你要是現(xiàn)在答應走,我不為難你,但是你記住了,要是再敢來,我讓你連毛都不剩。你信不?”

宇馨點了點頭,臉色蒼白。

五哥拔出針對著宇馨說道:“你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定取你命。”

宇馨慢慢的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疼的來會直轉,突然,身上一機靈,便不動了。

“剛子,你把她抱床上休息一會就好了,沒事。咱們上里屋嘮吧,一會她醒了再說。”五哥說。

我把宇馨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便走了出來。

走到里屋,五哥點了根煙問我:“咋整?。?rdquo;

“我靠,你問我?人家摸也讓你摸了,扎也讓你扎了,你反過頭來問我?你剛才不是叫囂嗎?什么讓它毛都不剩,我要是你,坐地就弄死它,省得出來害人。”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你真要是弄死它了事情就大了,狐、黃、心眼最小。能消停了嗎?靠。我問你的意思是她到底是想出還是不想出???”

“出個屁,你沒看都要跳樓了嗎?一定要把我同桌救出來,小時候考試我盡抄她的了。”說完,心虛的看了看杉杉,嘿嘿一笑。沒敢說話。

杉杉想了想:“哥,是不是有仙家找到她的身上逼她出馬呀。”

五哥點了點頭。

杉杉說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不出馬也可以的,只要念佛就可以了。”

五哥搖了搖頭:“雖然我們國家信仰自由,可是作為一名人民教師,她是教書育人,為同學們做榜樣的,自己的老師都信佛了,誰還信黨?這可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杉杉點了點頭:“那有什么辦法?”

五哥嘆了口氣:“只能和他們家長談談了。”

我一愣:“誰?我同桌的家長?”

五哥搖頭:“是剛跑的那位小仙的家長,剛才我特意給它吃點苦頭,就是想讓它把家長找來。到時候我跟他們談談。唉,希望是個脾氣好的吧,真要是碰上能折騰的,也夠嗆啊。

我拍了拍五哥肩膀笑道:“五哥,別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它們是啥啊?五哥是誰?苞米不叫苞米,那是茬子!咱們不能怕它。說,準備點什么,最起碼得用只雞是吧。”

五哥點了點頭:“一會她醒了,你告訴她,既然不想出馬,就一定要有決心。就是死也不能妥協(xié),唉,現(xiàn)在這樣的人多了,受點苦就受不了。好多人都找關系找我這里來,我都管膩了。”

我一笑:“你太能裝了,找你那是瞧的起你,人家上寺廟不也一樣嗎?”

五哥笑道:“寺廟誰管這事?佛家不管仙家事。他們唯一告訴你就是讓你念經(jīng),哪有像我這樣的硬掐人家仙根的。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受到仙家的集體追殺。”

杉杉拉著五哥說道:“哥,你看她也太可憐了,你就幫幫她吧。她真要是出馬了,男朋友肯定不要她了。”

“屁!”我喝了口水:“媽的,就是治好了也不和他處了,自己的對象有困難不想怎么辦,掉桿子自己跑了。把人家整懷孕了都不管?就這樣的人要不要他有啥用,不行,一會我問問我同桌,她對象是誰,媽的,不削他一頓我難受。”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怎么這么霸道呀,人家倆個人的事情管你什么事情啊,萬一經(jīng)過這個事情,那個男的更加珍惜她也說不準啊。呀,她醒了。”說完,跑到外屋。

我搖了搖頭,跟著走了出去,看見宇馨已經(jīng)醒了過來,杉杉正在安慰她。見到我過來,宇馨問道:“怎么樣?它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走是走了,可是會來更大的,宇馨你怕嗎?”

宇馨點了點頭:“我怕,我真怕,嗚嗚嗚,剛子,我該怎么辦啊。”

我苦笑:“不行你就信佛吧。”

宇馨:“那怎么行,我是人民教師,同時我也是黨員,我要教育我的同學愛國愛黨,我怎么能皈依佛門?就是死我也不讓他們如愿。”

杉杉忙安慰:“別生氣,別生氣,宇馨是吧,你別激動,咱們想辦法。剛子,哥,你們到是說話啊。”

五哥嘆了口氣:“宇馨,那你今晚就別走了。”

“啥?”我一愣:“你個老不死的,你敢拐我同桌?你他媽有本事找尼姑去,我同桌都懷孕了,你想當后爹?。?rdquo;

五哥上前給我一腳:“你他媽給我閉嘴。我讓她今晚住這里是想和仙家的家長談談,萬一他們硬要給宇馨開竅,我也好阻止。”說完,回頭看了看宇馨:“你能住下嗎?”

宇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杉杉:“你們陪我好嗎?”

杉杉點了點頭:“嗯,我陪你。”

我笑道:“那好,今晚你就別走了,你睡這屋,我和杉杉睡里屋,五哥嘛,就去廁所吧。”

五哥笑罵道:“你見過在廁所里面跟仙家談話的嗎?對了,宇馨,她折騰你的時候你什么樣子,是跑是叫,還是哭,還是罵人,還是不說話,光是鬧心。”

宇馨道:“又跑又叫的,還說一些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五哥點了點頭:“那是宇宙語,你當然聽不懂了,看來你是一個武堂子。”

我忙問:“五哥,啥叫武堂子???”

五哥說道:“其實出馬分很多種,大體上只有兩種,武堂子和文堂子,武堂子掛紅堂單,文堂子掛黃堂單,一般文的很少。”

“那啥叫堂單啊。”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你他媽天天住這還不知道啥叫堂單子。”說完,打開佛龕旁邊一個門,露出了黃色的一張布,上面按照排名寫這各式各樣的人名,嗯,跟大海家的一樣,也有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是在深山潛心修煉,下聯(lián)是出古洞四海揚名,不過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布是黃色的。

我點了點頭:“五哥,原來你也是出馬的人啊,我咋不知道呢,呵呵,別說,級別挺高,還黃色的布呢,不是,黃色的堂單呢。厲害,厲害。咦?五哥,你這里怎么還有鯉仙?啥是鯉仙?。?rdquo;

五哥:“鯉仙就是干水下活的,比如誰家有人溺死,水面太大找不到尸體,就需要鯉仙幫忙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五哥,你這里怎么還有豬仙呢?豬仙是誰啊,豬八戒嗎?”

“我看你像豬八戒,豬仙是專門治病的,不過我從來沒用過,一輩子也不想用。”

“為啥?豬仙是治什么病的?”

“豬仙專門治療瘡,庸、蛇毒、蜂毒、等等之類的病,比如你身上起個大悶頭,到了醫(yī)院就是手術,可是以前沒人手術,長在脖子后面的叫砍頭,更是不能順便的動,這個時候只能請豬仙幫忙了,現(xiàn)在供養(yǎng)這個仙的很少。一般人都不知道。”

我笑道:“五哥,這是多好的買賣啊,這年頭得這病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缺錢花啊,弄一個一千,兩千,那不隨你要價嗎?”

五哥搖頭:“我一輩子都不想碰,小時候我見過一個老太太,她就是專門供養(yǎng)豬仙的,我見過她治病,干巴瘦的一個老太太,請仙上身居然吃了一桌子酒席,你知道她是怎么吃下去的,她將一桌子菜倒進一個大桶里,呼嚕呼嚕一個小時不到就吃光了,然后用嘴去吸人家得瘡的地方,當時那膿留了一嘴,真是惡心,雖然治好了病,可是想起來都惡心死了,你要有這本事你去。”

聽五哥說完,我覺得總有東西往上翻,連忙擺手:“操,別說一千,給他媽一萬我也不干,你太狠了,還有這功夫,萬一哪天我有病就找你。”

五哥搖頭:“我寧可傾家蕩產(chǎn)給你治病也不想受這罪。”

我又靠近看了看堂單,被五哥拽了回來:“你沒事研究這干嘛?你是警察,身上有煞氣,我們家仙不舒服。離遠點。”

“大哥,大哥,再問一個,再問最后一個,那個鹿仙是干什么的?”

五哥不耐煩:“不是,你是不是閑著沒事。管你屁事?”

“求你了哥,我這個人好奇心重,你就告訴我吧,要不我磨嘰死你。”

五哥:“唉,好奇心沒好下場,我告訴你吧,鹿仙是求藥的,有時候有人得病,沒有辦法治療,就求鹿仙找藥,比如你有病了,然后你就跪在這,拿個小碗,上面蓋上紅布,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誠心求藥,等打開紅布的時候,碗里就有藥了,然后你吃下去就好了。”

“啥?照你這么說要大夫有啥用?杉杉,明天別上班了,上五哥家倒騰藥吧,這年頭干醫(yī)藥是暴利。用不上幾年,你身價有可能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呢。”

杉杉搖了搖頭:“沒有科學根據(jù)的事情我不做,哥,那藥都是什么樣的,就一種嗎?”

五哥搖了搖頭:“什么樣子的都有,有的是藥末,有的是小魚,有的是一塊肉,有的是一點水,各式各樣的,誰也不知道是啥,據(jù)說是仙家的靈丹妙藥。我沒試驗過,這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死了以后,他們家里不想供養(yǎng),找關系送到我這里的,我也是供奉,別的不干,不負責求藥,有病去醫(yī)院。別找我。”

我剛要再看看單子上面的人名,五哥連忙關上了門:“你有完沒完。趕緊說點正事。”

我嘿嘿一笑:“五哥,你家供奉多少仙???”

五哥想了想:“不多,也就幾百個吧,我這少,沒什么道行的我不讓他們上單子,有的人家供奉一千多位呢。不過我的仙家就在我這一家,有不少人的仙是流動的,哪里需要去哪里。”

我點了點頭笑道:“別說,這又是另外一個世界。要我寫一個《弟馬訪談錄》怎么樣?”

五哥笑道:“行啊,你要是缺素材,我?guī)湍恪?rdquo;

杉杉好奇的問道:“剛子,什么叫弟馬啊?”

我說:“所謂弟馬就是用自己做媒體,讓仙家上身說話,可以進行算卦,看病等等事情的人,像五哥這樣的人就是弟馬。當然,他是業(yè)余的,如果宇馨答應了仙家,那么她就是弟馬了。唉,算了,寫一本都迷信了,我們局長還讓我趕緊結稿呢,他不讓我寫這些東西。要寫也寫咱本行,什么《重案六組》之類的東西,唉,天天跟案子打交道,早就夠了,還是寫點別的好玩。不說了,不說了,五哥,萬一宇馨家的仙家打你怎么辦?”

五哥一笑:“那就熱鬧了,誰還沒點幫手。你們沒開眼,有時候我上香去看別人家堂子,好家伙,幾百個黃仙,狐仙爬在地上,好幾層,有的院子里都是,老多了。”

我嘿嘿一笑:“那我怎么能看見?”

五哥那出一杯水:“只要把它擦在眼睛上就可以了。這水是佛家的。有時候有人出馬,看不見自己的仙家,總是不相信,我就給他擦點,他就可以看見了,不過是有時間的,大約也就一個時辰過去就沒了。這東西對你們沒用,你要是初一、十五晚上出門擦上點,你就能看見滿大街都是煙魂,各式各樣的。你試試?”

其實我想試驗一下,可是說實話,真不敢,看了看杉杉,可能是女孩子都好奇,估計也想躍躍欲試,我笑了笑:”杉杉,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不少,你們醫(yī)院就沒見過嗎?”

杉杉點頭:“以前實習的時候倒是見過幾個,他們都說自己是什么大仙,有的還是太上老君,還有玉皇大帝呢,這在醫(yī)學上叫‘癔癥’,就是一種深度的幻想癥狀,你要是說她騙人,她就很不高興,因為他們自己都相信,自己都看見了,可是你沒有看見,那就說明你是凡人,他們會覺得高你一等,有時候很不配合治療呢,碰到這樣的病人,一般醫(yī)生都順著他們的意思。咱們國家對這個病沒有什么深度的研究,據(jù)說是一種心理疾病呢。”

我點了點頭,對五哥說:“看見沒,什么叫專業(yè),這就叫專業(yè),你是精神病。”

“靠,你才是呢。我是精神病是吧,好,我就精神病了,你讓宇馨去找別人吧,我精神病,管不了。”

“別,別五哥,你要是不管誰管啊,呵呵,精神病好,好啊,我都希望我是精神病,嘿嘿,宇馨還是要麻煩你的。你就積點德吧。”

“滾一邊去,煩你。”

我對著杉杉笑道:“對了,你怎么不上班?”

杉杉說:“今天不是我的班啊,我也可以休息嘛。宇馨,你感覺怎么樣了?”

宇馨點了點頭:“好不少了,就是覺的這渾身都疼。”說完,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低頭不語。

我嘆了一口氣:“哥們,你就別難受了,懷孕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止你一個。想開吧,就你男朋友那樣,咱們好了也不去找她,讓杉杉帶你去醫(yī)院做個人流。咱們重新再找???,我同桌這么漂亮,怕啥。”

宇馨搖了搖頭,摸著肚子說道:“我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它要找我?為什么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為什么他不要我了,嗚嗚嗚……”

五哥嘆了口氣:“唉,他們也喜歡漂亮的姑娘啊,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它們也一樣。”

我們三個站在宇馨的身邊,看著她,可是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安慰她,杉杉走到她身邊說道:“宇馨,你別難過,人生總有失意的時候,什么難事都能過去。不珍惜你的人,對你來講是好事啊,萬一你真嫁給他,誰難保以后他會不會對你真心,再說了,你經(jīng)過這次也看清你男朋友,如果你真心愛他,你要學會改變他,如果你死心了,那么就要愉快的結束這段感情,我們女人不容易。要對自己好一些。”說完轉頭看了看我。

她看我干什么呀,關我什么事,我又沒變心,我笑了笑:“宇馨啊,你看我對象說的多好,你也是老師,很多事情你可以自己想明白的。是不?這樣,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以后,你就出去好好的散散心。咱們現(xiàn)在都很年輕,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不是?”

宇馨摸著獨自低著頭,搖了搖頭:“我就喜歡他,真的,當初我學舞蹈的時候被小流氓騷擾,還是他幫我呢,這次其實也是我的不對,剛開始他知道我身上有東西并沒說什么,只是鼓勵我堅定自己的立場,他也找過不少人幫我看,可是他們都讓我出馬。我男朋友不高興,雖然沒當我面說什么,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后來有一次我被它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就跟我男朋友說想出馬,他聽到后傷心的樣子讓我心疼了好久,哀大莫過于心死,當我看見他絕望的眼神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很沒用,嗚……嗚……,我怎么就承受不住呢,我……哈哈,哈哈,哈哈,誰欺負我弟弟了,我讓他不得好死。”宇馨突然抬頭,猙獰的看著我們,長長的頭發(fā)隨著她不停的擺動,突然,她跳下床哈哈大笑:“說,誰欺負我弟弟了,我讓他不得好死,你?你?還是你?”

我當時一驚,一把摟過杉杉,用手指了指五哥對宇馨說道:“別生氣,別激動,不是我們,是他,是他,有問題找五哥,別找我,我很愛護動物。尤其是黃鼠狼,不是,不是,尤其是黃大仙,黃大仙。”

宇馨的雙眼布滿血絲,慢慢的將頭轉向五哥:“是你用定魂針扎我弟弟?”

五哥沒有回答,直接回身拿起一本佛經(jīng),抓住宇馨的肩膀就往身上打:“是我打的怎么樣,別說你來,就是你爹來我都照打,你叫你裝,我叫你裝,今天我不扒了你皮。”

按理說五哥根本就沒用什么勁,可是宇馨竟然被五哥按在床上直不起來身,宇馨被佛經(jīng)打的嗷嗷直叫,口里聽不清楚說的什么,一會哭,一會笑,把我和杉杉看的毛骨悚然,SM不是從這個上演變過來的吧。

突然,宇馨身上一軟,五哥沒有注意,愣了一下,趁這個時候宇馨猛然一挺脖子,五哥一下沒抓著:“剛子,抓住她肩膀。”

我連忙伸手一抓,五哥搖了搖頭:“晚了,它跑了,媽的,大意了。宇馨,你怎么樣?”

此時宇馨已經(jīng)被折騰的一臉虛汗,臉色慘白,爬在床上搖了搖頭:“讓我歇一會。”

杉杉看著直掉眼淚,憤恨的說:“它們太欺負人了,嗚……嗚……人家不愿意干嘛要逼迫嘛。嗚……嗚……它們不講理呢!宇馨,別怕,挺住,我相信你一定能挺過去的。”

宇馨回頭給了杉杉一個疲憊的微笑,點了點頭:“我也相信。”

五哥嘆了口氣:“宇馨啊,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說完,拿出剛才的小網(wǎng)蓋在她身上:“睡一會吧,有了這個它們就不敢來了。你再忍忍,只要他們家長來了就好了。”

我們輕輕的關上門,五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唉!”抬頭看了看表:“快了,再有一個小時我估計他們家長也該來了,要是真沒人管教的話,那么就只有我替他們管教管教了。呵呵,我手可黑。”

我們三個人彼此都沒說什么,心里總感覺像被石頭壓著一樣,難道人類對于它們就是那么渺小嗎?

杉杉悄悄的開門看了一眼:“她睡著了,唉,天天這么折磨人誰也受不了,要是我寧可選擇去死。”

我搖了搖頭:“它們這么折騰也是沒好下場的。我相信。”

五哥笑道:“你什么時候開始說這么有哲理的話了?”

我苦笑:“跟著和尚除了學會念經(jīng)還能會什么,靠,這就是所謂的交友不慎吧。”

鈴……鈴……鈴……

嗯,誰的電話,我們彼此看了一下,還是杉杉反應最快,連忙在宇馨身上拿出電話關上門小聲說道:“喂,您好?”

“宇馨,你怎么樣?你堅持住,我明天就到家了,這次我去五臺山請的師傅。你可千萬挺住啊,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發(fā)脾氣。”

杉杉拿著電話看了看我,我一愣:“誰?”

杉杉搖頭:“不知道,聽樣子好像是他男朋友。”

她媽的,你這時候還敢打電話,我一把搶過電話:“你誰啊,我告訴你,宇馨現(xiàn)在是我老婆了,你他媽離她遠點,別他媽找抽,就你個逼樣還能配上宇馨,去你媽的吧。”隨后把電話關掉。遞給杉杉。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干嘛呀,沒聽人家也很著急嗎?他還說去五臺山了請師傅了呢。這份心思多可貴啊。”

“靠,我不用請師傅。跟前有現(xiàn)成的。我他媽最恨這種男人,你他媽當初跟人上床的時候怎么想的,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了,當我同桌什么人?媽的,他要是現(xiàn)在在我跟前,我坐地就抽他。媽的,氣死我了。如果他要是女人,我馬上就給他弄懷孕了,然后告訴他孩子不是我的,哼,我氣死他。”

五哥哈哈大笑:“是,是,你告訴他孩子不是你的,哈哈,老大,氣迷糊了吧,哈哈。想帶綠帽子也不能這么快吧。”

杉杉羞紅的瞪了我一眼,我一愣,可不是,媽的,真讓他給我氣迷糊了。

五哥笑著座下,點了跟煙,我一把搶過來:“抽,抽,就知道抽,抽死你得了,拿來,給我。

五哥剛要說話,就聽宇馨的電話又響了,不知道杉杉什么時候開機了,杉杉接過電話說道:“喂,您好,我是她的朋友,你別著急,宇馨在我們這里呢,一切都很好,你也別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不是我說你,她那么喜歡你,你干嘛這么說她,你知道嗎,她剛才要跳樓呢,唉,你快回來吧。……”

撩下電話,杉杉座在哪里想了想:“剛子,如果我哥哥不會這些,如果我被人家逼著出馬,你怎么辦?我想聽真話。”

我想了想:“如果是我,肯定也會發(fā)脾氣,其實不是因為你,而是心焦,不過即使那樣,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離開我,我會帶著你去找一些這樣的人,全當旅游了,我相信,只要堅持,我們一定能勝利。不管多長時間,我們一直在路上,不管用什么辦法,我們一定會戰(zhàn)勝它們,我相信。但是如果你真的挺不住了,我也會陪著你,因為那是我的失責,是我沒有鼓勵你堅持下去。”

五哥點了點頭:“剛子說的對,其實世間一切事物都怕兩個字,堅持。你想想,假如你打一個人,他雖然打不過你,可是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他依然會站起來。一次,兩次,三次,十次,百次。他依然會斗志昂揚的面對自己的對手。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辦?”

杉杉笑道:“如果是我肯定不敢再打他了,這樣的對手讓人尊敬,同時也讓人膽寒。”

五哥笑道:“是啊,所以,一切都是要堅持,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一如既往的堅持,其實就是一種勝利,對于我們普通人來說,什么是勝利,只要今天比昨天好,這就是勝利。仙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就算讓你折磨一個人,可是他就是不服,你能如何,如果真把他弄死了,你身上添了罪孽不說,就是人家變成鬼了能放過你嗎?一年不行,十年呢?一百年呢,換誰都害怕,其實他們也是理虧,不過就是覺得咱們人怕死罷了。”

我們三人聊了許多,同時也從宇馨的身上看到了許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正當我們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同時,五哥突然一機靈,不知道跟誰說話:“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什么事?”我問道。

五哥一笑:“有貴客到了,剛才仙家已經(jīng)告訴我了。”說完,來到宇馨的房間,打開整個大柜子,佛龕,神龕,仙龕,全部上了香,五哥手腕上帶上一串珠子,靜靜的座在哪里。雙眼微閉。

杉杉抓著我的胳膊,看著房子四周:“剛子,我害怕。”

“別怕,有我呢,不行還有五哥,來,你鉆佛龕下面去,估計那比較安全,我太胖,進不去,再說,這樣的事情我也見過,我連鬼都見過了,今天也見見仙家是怎么回事。對了,你擦不擦點。”

杉杉看我拿著五哥的東西,想了很久,搖了搖頭:“我不擦了,我害怕。”

其實我也害怕,可是要是不借著機會看一看,還拿什么寫小說,媽的,拼了,想到這里,用手點了點水摸在兩只眼睛上。等著看好戲吧。

還沒等杉杉鉆進去,五哥睜開眼睛對著空氣笑道:“歡迎黃老太爺!”

我向五哥說話的地方看去,隱隱見到空中出現(xiàn)一個老頭,歲數(shù)不知道多大,反正就跟神話里的白胡子老頭年紀相仿。老頭一身的黃大褂,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不是一般的壯實。長的很有特點,怎么說呢,就是很像人性的黃鼠狼,白胡子,白眉毛,挺順眼的。

老頭背著手看著五哥,冷冷的說道:“哼!年紀不大,道行不小,什么事你都管,欺負我們家沒人是吧?”

五哥笑道:“您老也知道,你們家的孩子太能胡鬧了,這人連竅都沒通,怎么出馬給您老人家揚名啊,剛才這人都要跳樓了。您說我看見了能不管嗎?今天請您來,就是想讓您高抬貴手,跟你家的孩子說說,換個人吧,找七竅都通的,立桿子也省不少事呢,您說是不?”

老頭輕蔑的一笑:“我孩子多了去了,幾千個都不再話下,我還誰都管嗎?只要他們性命無礙,別的我一律不過問。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別仗著有點道行就欺負咱們,把本仙惹毛了,拆了你堂子。”說完,仰天叫了一聲,頓時,從窗戶,門,房頂,墻壁中穿出幾百條黃鼠狼,毛茸茸的爬了一地,都在對著五哥呲牙咧嘴。

五哥的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對著老頭冷笑道:“我是想跟您老好好商量商量,沒想到您就招來這么些孩子,行,既然來了這么多人,我也不能不招待。”說完,五哥雙手合十,對著空中喊道:“金花坐下修仙甲,黃仙來此狂亂嘩,為抱名揚如意果,煩請全班下人馬,文堂全套人馬,下!”五哥一喝,頓時噪聲大作,門上,窗戶上,床底下,柜子里面,漸漸擁出了好多狐貍,黃鼠狼,蛇,野豬,梅花鹿。其中還有好幾條腰粗的大蛇。此時,五哥的身上已經(jīng)爬滿了各式各樣的動物,整個房間都滿滿的,我低頭一看,媽呀,我腳底下正有兩條蛇正往身上爬呢,后背上已經(jīng)爬上來不少狐貍了。

“五哥,五哥,它們爬上來了。”我還不敢來回的跳,生怕踩著他們。只好向五哥求援,五哥對我說:“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黃老太爺看見五哥叫來這么多人,面子上很是不高興:“哼,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孩子們,給他們點厲害。”頓時,滿屋子充滿了呲牙的聲音,墻上爬著的,柜子上,宇馨的身上,就連棚頂上都爬滿了各式各樣的動物,彼此都在呲牙咧嘴。有的竟然已經(jīng)抬起了鋒利的爪子,看樣子是要動手了。

突然,五哥的黃單子上一陣子亮光,憑空中出現(xiàn)一個黃衫大褂的老頭,長的和老頭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這個身材比較瘦,一看就是剛睡醒,還伸懶腰呢,出來后看了看周圍,揉著眼睛說道:“干什么,干什么,大白天的不睡覺瞎折騰什么玩意,呲牙咧嘴的,滿屋子騷得哄的,都給我滾。睡覺也不安生,都給我上外面玩去。”說完,看了看五哥:“你干什么玩意,你把他們叫出來干什么。”

五哥說:“老太爺,別睡了,人家要拆咱們家堂子呢?”

“誰?誰?誰他媽活膩了,媽的,”說完,看了看周圍,眼光鎖定到了對方胖老頭身上。瘦老頭揉了揉眼睛:“就你啊,跟我差不多嘛,你來干什么?都是黃家的人,別鬧的不痛快。”

胖老頭冷哼了一聲:“我家孩子要找個人揚名,你們家的不讓,還說要扒了他們皮,我的過來看看啊。怎么著?“

瘦老頭看了看五哥:“你也是,你咋啥事都管呢,關你屁事,他愛找就找唄。趕緊的,給我個面子,你把人都帶回去吧,小五子,讓他們都出去玩去,里面睡覺呢。”說完,也不看對方,就要進堂子。

五哥看了看我,連忙站起身說道:“不行,他們這是禍害人呢,人家一個小姑娘連竅都沒通。他硬逼人家,剛才要不是我朋友攔著,早就跳樓摔死了,這事我能不管嗎?”

老頭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就干他,別他媽煩我,都是黃仙我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一會就有人收拾他。”說完,一步就邁進了堂子。臨走還喊道:“干,干死一個少一個,干!”

當時給我看傻了。這還是仙嗎?

老頭臨走的一揮手,立刻激起了這幫好戰(zhàn)分子的性子,馬上從呲牙咧嘴變成互相撕咬,滿屋子里的叫聲,聽著人心都突突,滿屋子里的東西加到一起能有上千,彼此打起來后,滿屋的毛,滿屋的叫聲,棚上的掉到地下,地下的已經(jīng)彼此咬在一起,不時的還有幾個掛彩的,桌子上,五哥身上,柜子上,宇馨的身上,床地下,沙發(fā)上,水缸上,菜板上,廚房,衛(wèi)生間,臥室,全他媽在掐架,彼此撕咬,彼此抓撓。連續(xù)刺耳的叫聲已經(jīng)把我逼的蹲在地上抱頭,太鬧騰了,太血腥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見屋內一定會感覺奇怪,一個房間里,五哥坐在那里,杉杉躲在佛龕下,我蹲在地上,宇馨躺在床上都在靜止狀態(tài)。表面上放佛一切都是那么平靜,其實哪里知道,瞞屋子正在進行一個具有黑社會暴力團伙的大火拼。唉,這個時候,警察也是白扯。我還大隊長呢,不一樣撅著。

突然間一聲大喝,從五哥的堂子里面出來一個三米多高的大漢,一身的黑毛,腦袋都快頂?shù)椒宽斏狭?,下來后見到黃老頭,伸出手就是一個大嘴巴,隨手抓住它的衣領就是一頓踹。邊打邊說:“我叫你拆我們家堂子,我叫你拆,操,干死你。沒他媽全班人馬叫喚個什么玩意。”

老頭也不含糊,一腳將大漢踹開。不知道是哭是笑,對著空中大喊。叫的人腦袋都疼,老頭喊完后罵道:“誰他媽沒有全套人馬,你等著,馬上就到。”

大漢罵道:“有你多了個屁,本仙現(xiàn)在就把你的孩子都留下。你等著。”說完,就要回堂子。我估計是去拿家伙了。

此時,突然感覺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開,一下從門外進來好多老頭,老太太,進屋就開罵,倒是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順手一甩,就能把跟前打架的動物打的嗷嗷叫。老頭看見幫手來了,指著堂單罵道:“出來,都他媽給我出來,今天咱們就看看誰本事。出來。”

老頭話音剛落,堂子上騰騰下來好幾十號人,穿什么衣服都有,還有頭上長角的,其中還有那個渾身黑毛的大漢,他手里拿了一個大盤子,也不知道什么東西。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頓時把彼此的對罵聲壓了下去,此時從堂子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壽衣,一臉慘白,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手瘦的跟柴火似的。走下來看了看屋子里面,對著滿屋喊道:“都住手,對面得,有沒有說的算的,出來一個。”

第一個進來的黃衣老頭站出來說道:“我就是,怎么著?”

男人冷冷的說:“哼,滿屋子就屬狐,黃,鬧的最兇,你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會,為了一個弟馬鬧出這么大動靜,值得嗎?還要拆俺們家堂子,我告訴你,別說你,就是全省我們堂子都能排到前三,你這點人算個屁。道行高的都在里面還沒出來呢。里面的人不想把事情鬧大,真要是想滅了你們,就敢讓你們一個出不去,信不信?為了個弟馬,滅了個堂子,俺們家丟不起那人,真要是鬧出去,整個東北仙堂都跟著笑話。趕緊的,該走都走,別在這礙眼。你也不看看,俺們家掛的是黃單子,你也敢來鬧騰,都給我出去。”

老頭哽次半天:“不行,一個弟馬都能鬧出這么大動靜,傳出去臉都丟沒了。”

男人冷冷說道:“你信不信,就憑我們六個碑王就能讓你們這些人全留下。”

此話一出,滿屋子都唏噓一片,老頭一愣:“你們、你們這六個碑王?”

男人冷哼:“叫出來給你看看?”

五哥看事情不好,連忙說道:“都別打了,這樣吧,咱們把她叫醒,她要是想出馬,就算她七竅不通,我也替她通開,她要是不想出,你們該走就走,以后別再煩著她了,行不行?”

看見大家都不說話,五哥走到宇馨身邊叫醒宇馨。

宇馨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五哥:“怎么了……啊~”看見屋子里一下出了這么多東西,還有不少爬在自己身上,宇馨嚇的一下?lián)涞轿甯鐟牙?。哇哇大哭。臉都嚇白了?/p>

五哥拍了拍她:“宇馨,別怕,這個就是讓你出馬的仙家。我問你,你到底想出馬還是不想。你要是想出馬,我馬上幫你,你要是不想出,他們以后也不纏著你。滿屋子都等著你。”

宇馨聽完后突然不再害怕,看見地上有受傷的狐貍,蹲下身子摸著,搖了搖頭:“我不出馬,死也不,就算是死了,再投胎,我也不出馬。我是一名教師,我要教育我的學生,我不要出馬。”說完,抬起頭,傲視眾人。

黃老頭看了看宇馨,回手就給旁邊的一個黃鼠狼一巴掌:“我叫你折騰,到現(xiàn)在人家都不出。臉都讓你丟沒了,滾,以后別再纏著人家了,讓我知道你們這里誰再纏著人家,我扒了它皮,走。”

一陣風過,滿屋子少了一小半,此時五哥家里剩下的都是他們家的仙,這也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看見五哥家的仙家,真多啊,剛才那個瘦老頭伸個懶腰:“都走吧,都走吧,為了個弟馬,折騰什么玩意,都回去,你們也都別鬧了,連個人形都沒有,還可那跑,都出去。”說完,也不看眾人,自己先走了回去。

大家看見它回去了,也都跟著進了堂子,剩下的動物也都瞬間消失,整個屋子又剩下我們四個。

五哥關上了柜子,笑道:“剛子,熱鬧嗎?”

我點了點頭:“太熱鬧了,呵呵,我腿都突突了,一想他們爬在我身上掐架我就害怕,五哥,真佩服你。這環(huán)境你能活到現(xiàn)在,太不容易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什么,對宇馨說道:“宇馨,沒事了,你是被他們折騰的,所以你能看見它們,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不找你了,你以后也看不見了,別怕,都過去了,你沒事了,呵呵。”

宇馨站起來對五哥笑了笑:“謝謝你。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才好、”

五哥一笑:“報答什么,以后好好的教書育人,就是最好的報答了,真的,我覺得你比我們偉大的多,通過這次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會更熱愛你的事業(yè),我也希望你能做的更好。對了,你別誤會你男朋友了,他剛才來電話了,說從五臺山請個師父過來了,讓你再堅持一下,呵呵,我看他對你還是真心的。比剛子強多了。你很有眼光。呵呵,你給他回個電話吧。別讓他擔心。”

宇馨驚道:“他去五臺山了?我說最近三四天都沒看見他呢,行,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說完,拿起電話,走到客廳,開始了千里偷情。

杉杉伸個懶腰:“呀。躲了好久,腰都酸了,剛子,你都看見什么了?我感覺好像很熱鬧,給我講講。”

我苦笑:“講啥啊,看見都能麻死你。狐貍、黃鼠狼,蛇,瞞屋子都是。好像還有好幾頭野豬呢?連我身上都爬十多只,想起來都害怕。對了,五哥,剛才端盤子那個是不是野豬精啊、”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關閉的仙堂。

五哥點了點頭:“整個仙家里面,狐,黃,最鬧人,有時候給人看病都不報自己的家名,都說自己是什么玉皇大帝,元始天尊之類的,知道還行,不知道還真容易被嚇唬住呢,呵呵,除了狐、黃、以外,然后就是那位老大了。呵呵,不過我很久沒見過它們了。今天也算看見不少了。”

宇馨打完電話進來,整個人從里到外的換了個人,怎么說呢,看著有些憔悴,可是眼睛異常的發(fā)亮有神,看見我們不覺甜甜的笑了一下:“我打完電話了,他讓我謝謝你們,還說回來一定要請你們吃飯,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們才是呢。”

我往床上一躺:“別找我,我看他不順眼,煩他。剛才都要抽他,看見他對你真不錯,算了吧。以后有機會再說。杉杉,過來,抱一下,撫慰我一下寂寞的靈魂和純潔的心。人家對象都給打電話了。你們出去吧,床給我用用。反正今天星期天,明天還你。”

杉杉一笑:“行,床給你了,走,咱們吃飯去。我都餓了,宇馨,餓了吧,受了這么多苦,終于好了,咱們要慶祝一下。”

宇馨點了點頭:“是呢,咱們一定要慶祝一下,可是我沒錢,剛子,怎么辦?”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叫哥哥,哥哥請你吃大餐。”

五哥輕蔑的說道:“切,還叫哥哥,宇馨,不用叫,今天我請你吃,讓他再家呆著吧。陪我們家仙做做伴。”

“五哥,五哥,你可不能拋下兄弟啊,我去,我請,我真請,別嚇唬我了,萬一你走了,它們出來了,我跳樓都不趕趟了。走,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嗯,宇馨,想吃什么?今天你說的算。”

宇馨笑了笑:“吃火鍋吧。走,我請客。”

“你不沒錢嗎?”

宇馨拉著杉杉笑道:“誰說的,不過就是試探你一下罷了,小氣樣,哼。杉杉,咱們走。今天認識你真高興,我跟你說呀……”

兩人邊走邊說,等我和五哥下樓,人家已經(jīng)走出好遠了,五哥笑道:“看見她們這樣真好。”

我帕在五哥的肩膀上笑道:“五哥,說實話,從小雪走了以后,你想沒想過再找一個,你畢竟是俗家弟子。怎么也不能一輩子不找老婆吧。”

五哥笑道:“要說不想也是假話,可是小雪在我心里就好像走不出去一下,反而感覺時時刻刻陪著我一樣,其實,這樣的感覺也挺好的。至于以后找不找,呵呵,我也不是什么高僧,說不上哪天就看上一個了呢,也說不上哪天就出家了,一切隨緣吧。走,剛子,跟上,吃飯去。”

看著五哥的背影,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老不死的,難不成真不找老婆了?唉,算了,不管了,一切隨緣吧。五哥說過,無欲則剛。沒有了欲,也許對待一切都是一種坦然吧。想到這里,抬起頭一看,嗯?人都哪去了?上哪吃飯怎么沒人告訴我啊,一掏兜,我靠,手機掉在五哥家了。天啊,沒事瞎感慨什么玩意?;疱伆。疱伆?。嗚嗚嗚……我、我上哪吃飯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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