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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九一八演講稿:以史為鑒,面向未來

九月,與許多重大事件聯系在一起,在近代中國歷史上讓國人刻骨銘心!1842/8/29,《南京條約》簽訂1856/9/2,天京變亂,韋昌輝突襲東 王府1926/9/6,英國制造“萬縣慘案”1901/9/7,《辛丑條約》簽訂1894/9/15,平壤戰(zhàn)役,左寶貴犧牲1894/9/17,黃海戰(zhàn) 役,鄧世昌、林永升殉國1931/9/18,“九一八事變”1898/9/21,戊戌政變,變法失敗還有與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有關的……

歷史有時相似的讓人心碎,如果沒有真實的鏡頭、詳盡的文字、殘破的遺跡,我們簡直難以相信過去中國近代的一幕幕。歷史終歸是歷史,雖然歷史已經過去, 但不會消逝得無影無蹤,歷史流下的不僅僅是一堆資料、幾塊碑刻,數處遺址。留住歷史,可以溫故而知新。人類社會日新月異,沒有記載,任何偉大的東西,就會 從地平線上消失。但人們總是習慣于牢記勝利、成功和輝煌,但往往把失敗、傷痕和屈辱遺忘。歷史總是不斷沉淀的,歷史是民族和人類的集體記憶,如果一個民族 不知道“從哪里來”,就不知道“到哪里去”。

以往的歷史與其說是句號,不如說是感嘆號,甚至是更多的問號,并應該少用些省略號。一百多年中沉重而痛苦的記憶,給予了人們太多的憂傷、悲憤和思索。 中國人不應該、不可能更不可以忘記,刻寫在中國近代的鏡頭、側面或片段,雖然斑斑點點但歷歷在目:從鴉片戰(zhàn)爭、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中法戰(zhàn)爭、甲午中日戰(zhàn)爭到 八國聯軍侵華戰(zhàn)爭直至日本全面侵華戰(zhàn)爭;從旅順大屠殺到南京大屠殺;從鴉片走私、掠賣華工到火燒圓明園;從“豬仔”、“東亞病夫”到“華人與狗不得入內! 可謂慘不忍睹、聞所未聞!正義與邪惡、文明與野蠻、愛與恨、和平與暴力被定格在這段屈辱的歷史上,痛定思痛總是民族復興的開始,時刻警示著我們每一位中華 兒女當勿忘國恥,要振興中華。

我們中的不少人似乎選擇了沉默。不知道沉默的理由是什么,但愿不是因為麻木,也不是因為健忘,依某些國人的觀念,對于過去,尤其是痛苦,就會采取“過 去了就過去了,再提它有什么用”輕率態(tài)度,這些年來,一些親痛仇快的現實,還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常常讓我們深感“遺忘文化”在一些國人頭腦中頗有市場。 一些商家不顧歷史的傷疤,以“南京大屠殺”作為電腦游戲;把日本軍刀、軍服作為賣點;一些藝人竟然把軍旗裝穿在身上招搖過市等等。如果“集體健忘癥”過于 嚴重,人們將容易越來越淺薄、輕浮、狂躁、極端和急功近利。

我們的同胞中,對戰(zhàn)敗之恥和對割地賠款之痛了解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一個民族,若忘記了自己的歷史,實際上也就等于失去了民族的記憶功能;失去記憶 的民族是可怕的,它會在今天的紛紜變幻的世界大潮中,失去方向,隨波逐流,更會不斷地重復自己的錯誤。不是從沉沒中爆發(fā)就在沉沒中死亡。據說,冰心老人晚 年曾構思寫作一部反映甲午戰(zhàn)爭的紀實大作,但是每每提筆,“竟然一個字都沒有留下”,“因為哭,因為大哭,因為一握起筆就禁不住老淚縱橫地痛哭!哭得完全 不能下筆,紙上惟有落下的熱淚。”(賈國榮:《冰心的遺憾》)。

“歷史的災難無不以歷史的巨大進步來補償”。只有我們一起來揭露侵略者的罪惡、叩問冷漠者的良知、敲醒愚昧者的心靈。絕不允許無恥者別有用心地扭曲歷 史,絕不允許屈辱的舊夢再現,絕不允許重蹈踐踏人權、褻瀆文明和破壞正義的覆轍。歷史教育的重要任務是培育和教化每一個公民對其國家、其歷史、其祖先、其 民族具有認同感、自尊感、尊嚴感、恥辱感,亦即形成“國民意識”。歷史意識構成國民意識和民族精神的核心內容,事關走向世界的新世紀公民培育的大計。歷史 認知關系到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學習歷史的意義主要有豐富自我、發(fā)展個性、減少失誤、加速成長、承擔使命、自覺人生。在這個意義上,歷史學乃是一門塑造民 族整體人格,表述民族自我意識、自我評價和自我認知的重要學術,應當將“真”、“情”、“思”、“行”統(tǒng)—為一個整體,這些都歷久彌新地給人們以感染、啟 示、鞭策和思考。

然而,以往的寵兒如今卻失落了,史學危機的話題并非危言聳聽,歷史教育的延誤、式微和墮落的困境令人揪心,我愿與大家一樣為之關注、探索和分享。我試 圖讓歷史教育不再尷尬,不再窘迫,不再令人藐視,于是從彷徨到吶喊、困惑到醒悟;從疑惑到求索。我力求讓歷史能夠成為滋養(yǎng)學生成長的補品,讓學生在成長中 通過歷史的學習而喚醒自己,認識自己,張揚自己,營造一個有血有肉、情理交融特別是有獨立人格的“人”。由此,我有了執(zhí)著的信念要從四十歲重新開始,克服 松懈、安逸或畏難心理,力爭做個“有思想”的歷史教師,立志要把課上出味道來,教出歷史的深沉、寬厚與博大,盡情展現其寬闊、生動和精彩,發(fā)掘真善美的內 涵……“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人人都是從昨天走到今天,又從今天走向明天。任千古風流人物,無一例外都成為匆匆的世間過客。對歷史不斷觸摸和反思的過 程,就是文化沉淀的過程。歷史是永不間斷的時間長流,人們在現實中感知的只是這一發(fā)展長河中的一段,多少興亡盛衰,喚起人們對星轉斗移、物似人非的感嘆, 從那些已經消失的人和事中,正是司馬遷所說的“述往事,思來者”。歷史,將會給你一個制高點。歷史有兩種歷史,一種是客觀的歷史,一種是記憶中的歷史。客 觀歷史早已看不見了,但記憶中的歷史還在,我們可以隨時攝取,隨時揣摩,可以感悟,可以反芻,這對人類現在、未來的發(fā)展,未嘗不無益處。叩問歷史,掩卷太 息!這種情結不僅僅是簡單的懷舊。歷史消失的只是時間,永不消失的卻是后人對千秋人事的緬懷。

時光的流逝也許會磨滅人們心頭的許多記憶,但充滿著“血與火”的往事歷歷在目,警示人們永遠引以為戒。《論語》曾告誡:“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古希 臘哲人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里”,不就是從昔日的經驗教訓中時刻照看著這后視鏡緩緩向前跋涉?描述與記錄,回憶與解讀,是人類永遠不會放棄的權利。 “以史為鑒,面向未來”,可以說歷史是人類前進的行囊,雖可能沉重但旅程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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