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睡得深沉,眾人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早上十來點。
程凌風煮好了早餐,嬉笑著與眾人打著招呼,好像昨晚無事一般。
張振剛起來就去了衛(wèi)生間,正要放放水就聽到了外面李輝的聲音。“靠,程凌風,你這槍哪來的,老實交代這是哪來的,來來,拿我看看先。”
程凌風看到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張振,然后對著李輝向張振挑了挑眉,斜了斜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李輝立馬過來問道:“張振,是不是你那購買槍支的能力又出現(xiàn)了。”
“當然,我也跟你準備了一份。”說著張振將準備好的手槍和50發(fā)子彈1個彈夾遞給了李輝。
“什么一份?明明就是雙槍,本來就是一份,結(jié)果被你拆成兩份給人。”程凌風在一旁嗤之以鼻。
“叫啥。”李輝愛得不得了的摸著槍,結(jié)果聽到了程凌風的話,于是如此說道:“那把你這把給我不就好了,剛好湊一份。”
“做夢吧你。”程凌風將手槍揮了揮,走到餐桌前,跟正在吃飯的王曉雅搭起訕來。
“張振,你怎么不給我們弄個好點槍,比如沙漠之鷹哇!”李輝說道,明顯這沙鷹的大名影響了太多九流軍事愛好者。
“我也想,不過我做夢時買不起那槍。”張振笑著說道:“走,吃飯干活去。”
兩人剛坐到王曉雅身旁喝起了稀粥,就聽到王曉雅那甜美膩人的聲音。“張振,我的槍呢,我也要嘛。”很明顯,程凌風剛一定在她面前炫耀了一番。
先前一直處于緊張狀態(tài)還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小妞撒起嬌來簡直稱得上尤物,配合著清純俏麗的小臉,披肩的秀發(fā),讓人看著聽著心都酥了。此刻張振都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你的槍在這里放著呢,你拿去用吧。”程凌風指了指跨下,淫笑著對王曉雅說道。
王曉雅微紅著臉,對程凌風撮著手指罵道:“你給老娘能滾多遠滾多遠。”
李輝都當沒聽見一般,無奈的嘆了口氣,只顧喝著碗里的粥。
張振更是有些臉紅,心里想道,那家伙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
“你亂想什么呀,某人真是心術(shù)不正啊。”程凌風裝B似的擺了個造型,從腰間抽出那手槍,啪的一下放在了王曉雅面前的桌上。“拿去用吧,哥有無敵神槍就夠了。”
兩人又是一番調(diào)笑,只有李輝默默的笑著吃早餐。
張振看著這些畫面,腦中卻想起了另一個片段,曾經(jīng)那個女孩對他說。“看起來很成熟,其實就是一個孩子。”可憐的小處男現(xiàn)在才明白了他為什么還是個處,如果他能像程凌風那般放得開,也許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最后王曉雅并沒有拿那槍,她很清楚,這槍在自己手里發(fā)揮不來什么重要的作用。
幾人吃完了一頓歡快的早飯便走出了房間,搜索著樓內(nèi)任何可用的東西。
程序式的動作在有些時候往往是最管用的,程凌風撬開房門,張振和李輝便進房內(nèi)大開殺戒,干掉這些個不會開門困在家里的喪尸后,幾人便搬起了東西,食物、衣物、器具,以及一些消耗品。
在重復(fù)的搜索完二樓和一樓后,唯一沒碰到的就是生存者。
李輝拿著剛在房間里找到的一條大中華香煙,和幾瓶不知道是啥的酒,瀟灑的拿進了二樓房間。程凌風則提著幾斤面粉,拿著很多生肉蔬菜走在后面,跟著的是王曉雅和小雪,她拿著搜出來的兩件很不錯的衣服和一些食用調(diào)料。最后張振則扛著兩箱啤酒,一步一回頭的看看后面是否有危險。
一樓和二樓很順利的被他們搜索完畢。吃完中飯,接下來就是上層三、四、五樓了。
“真想弄點酒喝下。”吃飯時李輝是這么說的。
“我也是。”程凌風也想來點。
“我也要。”王曉雅也喜歡喝酒。
“這樣下午就不用做事了。”張振揮了揮手:“還要做事呢……算了,少喝點,我也來點。”
……
“出征,血戰(zhàn),在烈馬上飲酒嚎歌,在天空和海洋上縱意馳騁,贏得榮譽、夢想和美人。”程凌風舉著酒瓶站在窗前,看著滿街亂車鮮血和游蕩的喪尸,一時有感覺而發(fā),念出了一段曾經(jīng)看過的句子。然后狠狠的灌了一口喝起來感覺還不錯的洋酒。
“喲。”王曉雅發(fā)出聲驚嘆,朝著程凌風走去……
“夢想、榮譽、美人?”張振默念了一遍,將酒杯里的啤酒一飲而盡,想起了那曾經(jīng)的回憶?,F(xiàn)在感到還真是讓自己都覺得好笑。
李輝點燃了根煙,說道“不錯,這煙抽起來真爽,我們以前哪抽得起這么好的煙?。?rdquo;
張振也點了根煙,看著王曉雅正在與程凌風相互嘻笑,心里盡有那么點微微的嫉妒。同時他也清楚,這只是因為自己久無女人相陪而導(dǎo)致的結(jié)果罷了。
狠狠的吸了口煙,張振有些想起曾經(jīng)說過的話,“酒盛寂寞,煙點哀傷啊。”
“張振,這就是你不會想了。在這末世里有槍有人有吃有喝,還怕沒女人?我就不信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只剩她張曉雅一個。”李輝鄙視般的說著,聲音輕輕的,樣子極其猥瑣。
“你說哪去了,如今生存都成問題我怎么會相那事。”張振滅了煙,大義凜然的說道。
“那你思什么春?。?rdquo;李輝噴了。
“日。”張振煩躁的說道:“你看我們搜完了一二樓,一個活人都沒。你說說,照這個比例,我們?nèi)祟愃赖眠€剩幾個?”
“想那些東西干毛,我管他媽的死后洪水滔天,只要老子在被喪尸吃掉前,能玩?zhèn)€痛快就夠了。哈哈……”李輝猛灌了口酒,有些瘋狂的笑著。
“只要我心舒暢,管他日月無光。哈哈。”程凌風搭住張曉雅的香肩,飲酒狂笑。
“說的好哦。”張曉雅靠著程凌風身上沒心沒肺的笑著,拿著酒瓶吹了起來,眼看半瓶黃酒就被干掉。
“來來來。”李輝向兩人走了過去:“為了我們還活著,干。”
“干。”……
干?張振喝了口酒,心中有些感慨。在這絕望的末世里,人的思維果然不能以平常心來理解。
眾人皆醉我獨醒?算了,我還是醉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