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猜測,沒錯這是當(dāng)年一部較為轟動的電影,而今天我卻把它揮之筆下,去訴說我生命中那些難得的對手,我們赤手空拳,沒有先進(jìn)的器具和設(shè)備,單憑著一張同食人間煙火的嘴,把最普通的字眼組成最尖銳的句子,用貼切的神情和語氣去刺穿對手的心臟,卻不見異地血。
從來我都敬佩魯迅先生,不單單是他鋒芒的筆頭可以殺死敵人人,更多的是他的字里行間的赤誠骨露的大愛和他面對敵人臨危不懼的從容,只是他的離去,戰(zhàn)火的離去,時光的離去,我們只能從他的文字里去讀懂他。當(dāng)然我堅信有千千萬萬的學(xué)子和我一樣崇拜他敬佩他,偏執(zhí)的喜歡他犀利的言辭,盡管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在和平的年代我們沒了直接的敵人,一步一步行走在和平的大道上,似乎少了些許斗志和樂趣,故一樣的熱血青春,一樣的爭強好勝,又怎么能讓一切平淡無味,所以排除了我們的外在、背景、身份,只留戰(zhàn)斗于思想和言論。那些說的人滿地打滾,那些聽的人一籌莫展的場景,便是生活中的小小樂曲。不過這樣的對手一生沒有幾個,人海茫茫,蕓蕓眾生,能遇到能同時停下的人實在不多,而且和平的年代未經(jīng)戰(zhàn)事,我們也不是戀戰(zhàn)的孩子。
而在我的二十三年里,這樣的對手有三個,一個是我生命中永存的角色,我的姐,那是一個周末的晚上也是一個硝煙的晚上,公事家事已是不可開交,一條短信打破了沉重的氣氛,淡定的她看著淡定的短信,一撇嘴角擠出“來吧!我架著機槍等候你!“我莫名其妙,看來短信忍不住捧腹大笑。第二個是一個陌路人,算是偶遇吧,大家搭著訕,突然他說我的話讀不通有病句,我讓他重讀一次,他不,我說:“那有病的就是你孩子該吃藥了”我意識到這個”藥字“對于他的忌諱,便說了句抱歉,厚臉皮的他居然說讓我給他講個笑話來修復(fù)?我吃驚了一下,心里尋思這次真遇見牛人了,無奈之下只能說:”你又不是電腦中毒,我也不是360“話音一落,我卻噗哧一笑,原來對手也是歡樂,第三個便是自己,生活中太多自動舌辯,可能把它們記住的不是我,而是那些或大或下的對手!
感謝我的對手,我們一起歡樂,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