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那么一份勇氣,振人心魄,詮釋著悲慘的壯美,也總有那么一種力量,熠熠生輝,指明著前進(jìn)的方向。
—題記
絕境,是斷臂的維納斯。殘缺中帶著動人的美麗;絕境,是貝多芬的《命運(yùn)交響曲》,悲憤中帶著不泯的昂揚(yáng);絕境,是霍金的《時間簡史》,病魘中帶自信的驕傲。
絕境,覺進(jìn)。
直面絕境,猶如直面一份死亡的勇氣。濤濤東去的汨羅江邊,泗水不止,逝者如斯,一襲白衣的屈原,“信而見疑,忠而被謗”滿懷一腔熱血的濟(jì)世之志,化為如鴻雁般的一躍,蕭瑟的秋風(fēng)吹動的只是粼粼的波面,歷史的長空,索繞的是那句不絕于耳的“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千古吟唱。
直面絕境,好比直面一份生存的信心。歷史不能忘記在浮華與堅守之間,荒蕪冷落的北海,鐫刻下蘇武牧羊的身影,縱掘鼠洞挖野籽而生,也不泯回國的希望,遙遙19年,人生如白駒過隙,豈任它遙遙十九年光陰的蹉跎?當(dāng)兩鬢蒼蒼,他依舊“仗漢節(jié)牧羊,臥起操持,節(jié)旄落盡”,當(dāng)須發(fā)盡白之時,終于迎來了歸國之日。
直面絕境,宛若直面一次正義的力量。先有譚嗣同,后有張自忠。“笑留肝膽兩昆侖”“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如此大義凜然的絕命詩,孰能不贊嘆他們不屈的氣節(jié),正義的魂魄?
直面絕境
,仿佛直面一次重生的契機(jī)。能讓蘇軾興起一番雄才大略之心的柳三變,贏得了芳名,卻得不到圣眷。宋仁宗的一句“汝自去淺斟低唱,要功句何用?”將柳永打入了黑暗,此后,八千里云和月,不是天涯羈旅,就是瓦肆欄桿,可柳永卻鑄成了“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的佳話,傳唱至今。
直面絕境,縱使前路渺茫,也要不失生存的勇氣。絕境,不是死亡的代名詞,而是成功的奠基石,讓我們直面絕境,詮釋生命的精彩,讓蒼穹的雄鷹聽見我們的吶喊,載著我們的夢想向藍(lán)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