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2日星期三天氣:大雨
常聽同學們說:“生病真好,可以休息在家看電視,不要上學!”“生病真好,可以向父母提要求,想要啥就有啥。”而我卻說:“生病真難受,做啥事都痛苦!”
“啊——咳!啊——咳!”我吐出一口痰,又拿出紙巾擦了擦鼻涕,包成小團兒扔進了垃圾筒里。此時的垃圾筒儼然像個被塞得過飽的小娃娃一樣,挺著一個“大肚皮”。它一定也像它的小主人一樣難受吧?
“兒子,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吧!”媽媽滿臉憂慮說。
“好吧!”我有氣無力、百般無奈地被媽媽帶到了中醫(yī)院。
我們來到兒科,醫(yī)生阿姨先用溫度計給我量了一下體溫,拿出來甩了甩,看了看,說“三十八度四,有熱呢。”接著就在診本上記了下數(shù)字,又用聽診器給我聽了聽我的肺音,再讓我張開嘴巴發(fā)出“阿——”聲,看我的喉嚨是否發(fā)炎。
阿姨剛看完,媽媽就迫不及待地問:“醫(yī)生,孩子病得怎么樣?”
“有些發(fā)熱,并且有輕微炎癥。”醫(yī)生說,“要注意休息,最好掛點水。”接著她又對媽媽交代了一些流感的注意事項,并給我開了一張?zhí)幏絾巫?。媽媽接了單子,謝過醫(yī)生,便急匆匆地帶我到樓下取藥,然后帶我來到輸液室輸液。
走進輸液室,里面真是人滿為患,想找個座位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有人輸完液走了,我才輪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這時候,一位年輕的護士拿著一只鐵皮盒,笑容可掬地向我走來,似乎里面能裝下不計其數(shù)的東西。護士姐姐先問:“你叫邰灣是吧?名字真有趣!”她笑得很燦爛,就像一朵綻放的花。然而我卻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雖然長大了,但那又小又尖的針頭在我心里留下不可磨滅的疼痛烙印。
只見她熟練地把藥水袋掛在鉤子上,接著把輸液速度器調(diào)了一下,最后將沒拆開的針頭甩出水來,一滴水無意地濺到我臉上,我的心又緊了一下。她用一根又粗又黃的皮筋緊扣住我的手腕,我的手腕頓時像被定住似的,動彈不得。她又把白色膠帶撕開,貼在鐵盒子邊緣,用棉簽涂了點藥水,擦了擦我的手,再拍拍,然后把針頭拔開,仔細地刺向我手背上的血管。
“呀!”我情不自禁的小聲叫起來。
護士姐姐笑了,問:“疼嗎?”
我咬著牙忍著痛,堅強的搖了搖頭。護士姐姐把貼在鐵盒子上的膠帶拉起貼在我的手與針頭之間,接著,又把膠帶貼在輸液管上,就走了。我的心這才稍微放松了點。
可倒霉的事還在后頭呢!媽媽嘮嘮叨叨,說:“要按時吃藥,不能吃零食、看電視……”我一下子就“絕望”了。
唉,生病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