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只是一個班里的男生,可行為方面卻像一個男人。
他可以在所有人退縮時挺身而出,也可以在朋友受難時拔刀相助。還可以助人為樂,不計較朋友們的過失。偶爾也會出出風頭,在別人一籌莫展時大顯身手。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所有人都離開了。班里唯獨只剩下三個人,一把傘,一把雨衣。
出于助人為樂的我把雨衣遞了過去,可被遭到了拒絕。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都走了,一個有雨衣,一個有傘,唯獨他沒有。
我放心不下,出了校門,還是準備將雨衣給他。
寒風和雨交加著,道道刺痛我的臉頰,雨衣下面的我已經凍得瑟瑟發(fā)抖。
他終于來了,我還是將雨衣給他,他依然不接受,我依舊如此,他卻跑開了。
我顧不得披上雨衣,騎上車去追他,雨打在身上,手上,像針扎,似乎要麻木了。
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我追到他了,但他依舊不接受。卻輕松地告訴我“馬路對面就是車站了,你走吧,我坐車回。”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但他執(zhí)意要我穿上雨衣,我也不想因此耗費了他的時間而凍感冒,只好穿上雨衣,往回走。
雨還在下,雨一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