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xiāng)王家村,地處偏遠之地,交通不便。即使在家鄉(xiāng)猛賺一筆,去到大城市對于那些真正的富豪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三人決定了,去市里。
要離開王家村,唯一的辦法便是坐車。三人有些羞澀地來到了車行,用了三十元的價格,坐一輛面包車到了穹橋鎮(zhèn)。“半年不來鎮(zhèn)里。”王忠笑了笑,“還真是大變樣了呀。”
外面的世界,呵呵,真的很精彩。
王忠三人看街上的東西,早已眼花繚亂,四處車水馬龍。王忠覺得自己的兩雙眼睛已經(jīng)不夠用了。胡班與王毅易也深有同感。
時間不等人,三人趕緊又再次出發(fā),坐車直接來到了縣城。
縣城里不改以往的繁華與喧囂,街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小販與居民??h里是一派的老舊模樣,換句話來說,這縣城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古城了。民風(fēng)淳樸,人人臉上掛著笑容,也十分的熱情,對遠在他鄉(xiāng)的游客們總會熱情款待。
縣里有特快大巴,王忠三人商議一番,眼見天色已晚,就決定先在縣里留宿一晚。
憑借著胡班的人脈關(guān)系和之前在縣城工作的經(jīng)驗,很快,便找到了一家旅館。老板引著三人進了房間,是個三人房,三張床鋪。雖說有些窄,但王忠三人還是住下了。
一聲雞鳴,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縣城的街上,響起了樂聲,這是人們起床的號角。
王忠有些迷糊,整理好行裝,準備踏上新一天的旅程。胡班不改以前的滿身活力。硬是叫王忠與王毅易跟他一起跑著去汽車站。三人氣喘吁吁地到了目的地,班車還沒來呢。王忠靈機一動,為了填飽空空的肚子,買了個縣城的特產(chǎn)——云片糕,準備在路上好好享用。伴隨著廣播里清脆嘹亮的播報聲,往市里去的大巴緩緩開進站里。王忠三人全部上了車后,車便突突突地發(fā)動了。
打開車上的車載空調(diào),一縷涼涼的清風(fēng)朝車上的旅客們撲來。司機是一個小伙子,實習(xí)證書還掛在他的脖子上呢。這也許是王忠三人第二次走出縣城吧,三人竟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畢竟從縣城到市里要六七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的山路。胡班在車上生龍活虎了十幾分鐘就像茄子一樣蔫了下來,說不出話了,只得像車上的人們那樣,閉起眼睛,好好地休息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忽然劇烈震動起來,王忠三人,包括所有的旅客都不明所以地被驚醒了。那個年輕司機向大家解釋道:“我們現(xiàn)在進入了山區(qū),可能會有些顛簸。”
行路艱難,大家不約而同地扣緊了安全帶。
漸漸地,路越來越難走,那司機也是有些力不從心,緊緊攥著方向盤的手出了汗。
“小心!”一個乘客忽然大喊道。
王忠三人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這里是事故高發(fā)地區(qū)??!
大巴車的保險杠觸到了一塊巖石上,還好沒出事故,王忠三人那一直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沉下來了。
終于安全通過山路。
閉目養(yǎng)神,時光總會飛逝得很快。耳畔傳來汽笛與車子發(fā)動的聲音,市區(qū)到了!車緩緩?fù)O?,又慢慢開入站中。急躁的胡班等不及要一睹市區(qū)的高樓大廈之風(fēng)采了,車剛停穩(wěn)便一下沖下車去,連行李都撇給了王忠和王毅易兩人。王忠早已習(xí)慣了胡班這急性子,與王毅易一起,扛著行李追上前去。
車站里來來往往都是客,大多數(shù)是一些民工和一些找工作的年輕人。王忠深知自己和胡班二人人生地不熟,只得買了一張市區(qū)地圖,摸索著向旅店方向行去。訂好了房間,胡班便坐不住了,嚷嚷著要出去。沒辦法,王忠與王毅易只好做了陪客,一起乘上前往市中心的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