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輕松的心情踏入一模考的考場,這里,四十五張桌凳擺列有秩,不少座位已有人靜坐,還有人在調侃。不過這不重要,褪去這一切后,這里還是冷冷清清的,有肅殺的氣氛。
像是新加坡的一塊墳地,冷清。以前存在的高聲歡笑都成了遙遠的夢影。在其中巡脧一遍,這里的一切好像在等著某個時機、某道指令!
縱使是再好的考生走進這排布似冢的考場也得驚訝。像從前一樣,我?guī)е孕胚M來,馬上被那種氣氛包圍了,就像你清洗盯著自己僅剩的時間,但窗外仍然是鶯歌燕舞。我對一切都懷疑起來。
可能是座位安排的原因,但我素來不相信風水,這就像在百姓心中扎根的偏方寡文,敵過官方說法。于是,每次考試都難以發(fā)揮正常水平的我又開始臆想了,想的不是知識點,盡是些考試后的壓抑與痛苦。
等試卷發(fā)下來,早已無心應答,可又非答不可。半途退場叫什么事呢?但與之前不同的是,每處都緊張,每題都大意,就連最得意的兩語,光答題卡就錯了好些個。還有不知哪里一涌來的粗心,葬送了一切。
最后一場考試結束鈴聲響起,我心暗喜,終于結束這一切。剛剛還無聲廝殺的考生轉換成了親密的戰(zhàn)友。侵襲全身的又是心中臆想一股嘲諷之意,我匆匆離開考場。
回家拿去試卷看,好多體會做,一天后老師講卷,也深感到錯誤,在英語課上選擇了忍聲默哭。這時我感到自己是腳下這方土地的一員,就像家的一種溫暖感,在長輩前訴苦一般。但同樣是鋼筋混凝土所建,為什么那個考場給的不是這種感受呢?不清楚,準確來說不知問誰。
自己心理抗拒這個問題,加上身上給的“沒考好就是理性錯誤,感性沒問題”這種暗示,我更將目光投到理性思考上去。內側沒問題,實踐怎么盡出錯?我佩服大家公認的學霸,更佩服身邊那些倍受打擊卻熱觀抬頭看問題的人,他們遞來的小紙條確實比老師大談試卷帶來些實在的安慰。
在考場上冷靜答題的人,羨慕他們,面對一個個刺眼的問號,心不慌、腿部都、神不亂,而是自由地穿梭它們之間。我難得有這種感受,這是暢游書海的感受嗎?我付出過,從“書到用時方恨少”到“災難來時書掩頭”,我實在找不到它實際的存在。
怕,不是怕考場上的難題;而是怕蒼顏之中父母疑惑的眼神;怕老師眉頭再生一褶皺。到頭來還是希望身邊人不要在這一刻離開一個摔倒的人。
現在不是偃旗息鼓之時,試場小考場,考場大人生。歷史總給勝利者青史,不留失敗者垂名,人既來了,該留下什么,不到人生考場最后一刻,不要放棄。
不讓躍動的數字否定付出。
不讓周遭的暗聲動搖決心。
風眼已過,我還是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