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一座旅游圣地,離昆明也有數(shù)百公里。西安?噢,那更是遠到天邊。
哥哥實在今年的高考中被重慶大學錄取的高中生,在高考能“逐鹿中原”并且考中自己理想的大學,真可算是圓夢了。我還有個姐姐呢!更是在兩、三年前就到秦始皇的墳頭——西安去讀書了。哥哥,姐姐都走了,突然一下感到身邊空蕩蕩的,不過更是從另一方面去講,哥哥姐姐們都去當代的“地方國子監(jiān)”里去奔前程,闖世界去了。呃,似乎可以說就剩我還未見過世面了。
在明代初期的文學家宋源寫的《送東陽馬生序》一文中說道:“余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于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我們現(xiàn)在也常常“假借于藏書之家”,只不過是有特別書籍的人,例如自己沒有某某的雜志啦,什么什么什么漫畫啦,那個什么記啦,傳拉,都是自己懶得勤跑書店才向親戚、朋友、同事借書來看的,像什么“家貧,無從至書以觀”的現(xiàn)象是基本沒有了。這是如同“變色龍”般的時代賜予我們的優(yōu)越條件,最起碼不用像宋濂那樣的“手自筆錄”了。在我們這個信息量與時劇增的“M”時代,誰不是“均有鮮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綺繡,戴李寧,耐克之帽,腰瑞士標之杯,左佩音樂播放器,右備雪碧,可樂,嘩然酷似神人。”互相之根本“略無慕艷意”,那是因為大家都有,也就沒有什么稀罕事了。
在這樣與明初文學家宋濂截然相反的生活背景,學習條件下,雖然不是什么共產(chǎn)主義社會,不過如此條件下,讀不好書,則就是“非天質(zhì)之卑,則心不若宋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所以應(yīng)當好好讀書,做好學生的本職工作才是當今學生的一大首要任務(wù),我相信我也會像哥哥姐姐們那樣,考中一所心儀的大學,那一天不會太久,就在很近很近的將來。
昆明市第五中學初三:代軻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