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抹去冷汗,正了正色,和身邊的表姐借著最后一縷太陽的余光回望了一下家鄉(xiāng)村頭的墓地,松了一口氣······
那一幕發(fā)生在去年的一個寒假,是我和一個小名為“佳佳”的表姐與一個叫王月的表姐之間發(fā)生的一場爭執(zhí)而勾起的。那天——
“什么?!你說咱們村頭的那個墳墓中有鬼?你看見的嗎?長什么樣?你怎么逃出來的?他看見你的第一反應是什么?······”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一個個問號無情的砸向表姐王月。一邊問一邊想:怎么可能!有鬼?八卦的吧?!就算真有,那路過的人怎么沒有任何異常表情?
沒等被我問的不知東南西北的表姐王月反應過來,被此話題吸引的佳佳姐也聞聲趕來:“真的嗎?會不會聽錯啦?!這世上哪有鬼這種東西?。?rdquo;
最討厭在自己說話是被中途打斷的表姐王月徹底被惹火了!打斷了我們的問題:“你們有完沒完!~說個事也要被打斷,愛信不信!”說著起身和別人八卦了。
我們很好奇,也不相信,于是就打算去看看,嘴上說著誰怕誰是小豬,但還時能從對方瞳孔中讀出無法掩蓋的恐懼。
但我們還是去了。
那時天剛擦黑,來往的人也減少了,我心中一震:這時的氣氛怎么越來越像恐怖片的高潮呢?但好奇心還是指使著我們進去了。我們邊走邊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空氣中飄忽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忽隱忽現,就像情節(jié)一樣,使人透不過氣來,郁悶的心情一下子吞噬了一大半好奇,我們的手拉得更緊了。手要被對方攥出血了。眼中映出寧和安坦的路,沒有任何異樣。腦子里卻被勢不可擋的思潮沖擊:恐怖片高潮的放映!
我們機械地,筆直地拉手走一條路,一個個墓碑冰冷著,一張張照片上的死者向我們行著注目禮,一個接一個,發(fā)出令人窒息地冷漠,直到我們繞過他。風在獰笑。
這邊,沒異常;那邊,連影都沒有······嗨!根本就是王月姐在胡謅嘛!我們松了一口氣,往回走了。但,就在轉身的一霎那,那令人窒息的一瞥,頓 時使我魂飛魄散!我真實的看見一絲白影飄忽而過!我正要以“那是幻覺”來安慰自己像在熱爐上的貓般狂跳不值的心時,佳佳姐哆嗦了一下:你看見那個白的,白 的了嗎?”我一驚,這句話多像恐怖片高潮時的主旋律配音!接著只有兩人恐怖片主旋律變奏曲般的牙打顫的聲音了。我不敢回答,只是加快了腳步。終于,那個白 影再次閃過了!見表姐不敢追上去,我心一橫,鼓足勇氣追了上去!我追上那個白影后眼一閉,使勁全身力氣踢了上去! “喵~~~~~~~~~~~~~?。。。。?!”只聽一聲慘叫刺破了我們的恐懼,我睜眼一看,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哭笑不得:地上躺著一只很大的白毛雜種貓!最 后,那只貓帶著我們的恐懼逃跑了。
于是,我們松了口氣,連休息也不休息就往王月家趕,為的是帶著科學的理論向王月姐理論。
這是我最難忘的第一次,也是見證科學最好的材料,當然,只有必備十足的勇氣與毅力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