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沒錯,就你啦!沙包讓我打你。”我右手持沙包,在手遙指孟為喝道??墒巧嘲b(孟為)了電池一樣,走廊上“左三步、右三步,動動手來,扭扭屁股。”遙眼望去跟一大肉包似的,在熱浪中翻滾。我深吸一口氣,向右走了幾步。要發(fā)功了:一個助跑,加上一個前滾跑。顯然,不可能,一我身體不允許我這么高難度;二這是體操起步式(其實(shí)是這樣的)。我一個助跑,加一個超級無敵阿基米德甩胳膊以扔鉛球式將沙包扔了出去,只見沙包“穿過重重的思念,只為來到你身邊”(電臺廣告詞)向“沙包”飛去。“哦哈,你等死……吧……”臉上喜悅迅速凝結(jié)。因?yàn)?,我看到了沙包飛到“沙包”的懷里。只見“沙包”一挺肚子,開始興奮:“吼吼,加一條命!”他臉上的兩團(tuán)“沙子”使勁地抖了抖。如果我是容嬤嬤,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沖到他身邊,拿針針就扎他,讓他“流沙”。又該我扔了,這次不能吃虧了。我將目光鎖定在傻笑的王瑋琪身上。“這個‘沙包’雖然小,不豐滿,但從表情上可以看出,他腦子保質(zhì)期早過了,肯定遲頓。”我后退了幾步,一個助跑,以超級無敵降豬三十六掌把沙包向下甩去。我有點(diǎn)后悔了,因?yàn)槲铱匆娚嘲札斔傧蛲醅|琪腳下滾去,只見滿臉奸笑的王“沙包”張開雙手,將沙包騙進(jìn)他的手心里。“嘿,加一條命!”精神病院長發(fā)話了。我心中悶出二個字“賤人!”
這游戲真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