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哪一天去了,老師提了那個放牛娃的故事。故事是說一個記者與放牛娃的一段簡短的對話:
記者說:“你放牛是為啥???”
放牛娃:“生牛崽唄!”
記者:“生牛崽干嗎?”
放牛娃:“賣錢唄!”
記者:“賣錢干嗎?”
放牛娃:“娶媳婦唄!”
記者:“娶媳婦干嗎?”
放牛娃:“生娃娃唄!”
記者:“生娃娃干嗎?”
放牛娃:“放牛唄!”
……
聽完之后同桌對我說:“恩,看咯,好可憐他們,沒點志向。”
我笑著問:“那我問你呀,你現在在干嘛?”
同桌:“讀書噻。”
我又笑著問:“那讀書干嘛。”
同桌:“當然是考大學??!”
我繼續(xù)問:“那讀大學干嘛呢?”
同桌不耐煩了:“找個好工作咧。”
我沒停:“找個好工作干嘛?”
同桌猶豫了下:“這個,結婚,然后生孩子,額,怎么跟個放牛娃似的???”
我偷笑著說:“你自己說的啊!我沒說o~”
這是個老問題了,很多人都發(fā)表過看法。放牛娃到底可憐嗎?如果站在同桌的角度來看,她覺得是可憐的。而放牛娃自己覺得自己可憐嗎?把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強加在別人身上而得出的結論只有在自己和于自己立場相同的人看來才是對的,而其他人則不是。同桌其實和放牛娃,很多人,包括我,都于放牛娃有相似之處,只是活著的條件有不同,而本質上無太大區(qū)別,那何必可憐別人呢?放大一下說,當自己可憐和別人的愚昧,而自己卻和那些人也一樣,那究竟誰最可憐呢?當然不是指同桌,我這是放大的說。
從鄉(xiāng)村走到城市,本質沒變,只是欲望升級罷了。從城市走向鄉(xiāng)村,本質也沒變,而欲望降級了。當然還有其他別的因素,但無非都是想改變生活。養(yǎng)羊和讀書,賣羊與工作,本質都一樣,外在的不同罷了,都是為人生存繁衍而出現的,沒值得可憐與鄙視的,我們都一樣。
突然下課了,我想了半天,都沒聽講,不知道咋的,最近碰到個問題就這樣似的想了半天,沒人打擾停不下來。后來發(fā)現可人也想了這個問題,呵呵,不錯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