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級時,班級里流行“膠帶熱”,常常一回頭,就看見身上貼著膠帶。隨著“膠帶熱”的普及,膠帶也越來越“精致”,有字母、圖案等等,甚至有用彩色膠帶做出的一幅“畫”。
一天,不知是誰把我的頭發(fā)粘在許多臍帶上,我原本不屑于此,可是,我卻突然覺得很好玩。于是,我做了一個“SB”的符號,準備粘在我“鎖定”的目標——小顧的背上。小顧正在認真地做作業(yè),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即將成為一個大笑話。我悄悄地將膠帶貼了上去,見小顧仍在刷刷地寫著,心里不禁竊笑起來。
下課了,小顧一起身便引來一陣哄笑,許多同學都跟在他身后前仰后合地笑著。而他卻蒙在鼓里,一個勁兒地問大家:“笑什么,笑什么?”一位同學指指他的背,隨即又狂笑起來。小顧轉(zhuǎn)過頭,拿下自己背上赫然貼著的“SB”,他勃然大怒,高聲質(zhì)問我:“是你干得嗎?再也不理你了!”說罷揚長而去,留下我呆呆著站著。我沒有料到一個玩笑會帶來如此的后果。
后來,我們又言歸于好,但卻從未與以前那樣親密,我們之間似乎隔了一堵墻,而那堵墻,就是膠帶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