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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后感1800字 清塘荷韻讀后感

季羨林曾于《漫談散文》中說道:“散文的精髓在于‘真情’二字,這二字也能夠分開來講:真,就是真實,不能像小說那樣生編硬造;情,就是要有抒情的成份。即使是敘述文,也務(wù)必有點抒情的意味。平鋪直敘者為我所不取。”又說:好的散文作品是于“意匠慘淡經(jīng)營中”,簡練揣摩,煞費苦心,在文章的結(jié)構(gòu)和語言的選用上,狠下工夫。文章寫成后,讀起來如行云流水,自然天成,能夠讀起來“如飲佳茗,香留舌本;如對良友,意寄胸中”。

季老所提出的這類散文作品,我想我們這些文學愛好者是讀過的,即使只有一兩篇,也足夠品味文香感悟久久。

最早讀《清塘荷韻》時我還在海運公司做職員。業(yè)余時間里,除家務(wù)外大多以圖書為伴,只是對于書的種類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比較挑食,常喜歡翻看一些例如《十月》《讀者文摘》《收獲》一類的期刊文學雜志。因此直到此刻,對于優(yōu)秀的散文作品和作者自我還是十分偏愛。自我雖然不會常提筆去寫身邊的山水人事,但胸中卻仍然有一種騷動,每每在睹物有思之時便欲伏案記下。而這或許就是散文更多關(guān)乎真情的實照吧。

我喜歡散文,更多是喜歡其中不一樣的個人寫作風格和文章中不時顯現(xiàn)的靈句雋語,也愛那份貼近生活和感受的真實?!肚逄梁身崱繁臼且粋€人日常休憩中的小事,或許同等的放在自我身上,便不會有這如此入心的情懷了。“我在一片寂靜中,默默地坐在那里,水面上看到的是荷花的綠肥、紅肥。倒影映入水中,風乍起,一片蓮瓣墮入水中,它從上面向下落,水中的倒影卻是從下邊向上落,最后一接觸到水面,二者合為一,像小船似地漂在那里。"作者這樣寫。沒有華麗的詞語,也沒有刻意地鋪陳,簡簡單單就道盡了情懷。季老的散文真情直露,毫不做作。即使他在八十多歲高齡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那筆觸里溢出的仍然是一種難得的純真。

季老善于在文章中借典并融典,那些古往今來的佳句一入其文,便卓然生色韻味無窮。單從《清塘荷韻》中,談起夏月荷花,轉(zhuǎn)而提到楊萬里那句”映日荷花別樣紅“;想到冬天即將到來,池塘中的荷花會逐漸枯萎,又借用了雪萊的那句”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去寄予荷花新的期望,并從中暗示對人生困苦和光明的感悟。而最有意思的是,在文章伊始,季老將朱熹的《詠方塘》中兩句,作為自我對燕園池塘早先落寞情景的嘆息出現(xiàn),則更顯示出他淵博的知識以及對寫作方面的睿智。

他曾在《漫談散文》一篇中提到,”文章的結(jié)構(gòu)方面,最重要的是開頭和結(jié)尾。“這點我極贊同。文章的起首是一道吸引受眾閱讀欲望的門,或古雅或簡潔或樸實無華,俱都離不開一個適度貼近思想的主體。信筆開河無端起勢會使得讀者茫然而失去了對文章資料的興趣。另外,這開頭也包括了題目的確立。一個主題既一個思想的反映,它就應(yīng)有著就一斑而窺全豹的提示功能。于網(wǎng)絡(luò)文學論壇中住久了,也常能看到一些文學愛好者不管自我文章資料,顧左右而言它。標題驚人醒目資料卻東拉西扯,弄得自我還沒看上兩三行之后就急欲逃跑,此后這個人的文字便再也不想讀了。文章的結(jié)尾是一座山,好的結(jié)尾能讓作者和讀者在思想的世界里尋覓到升華的契機。所以,一篇優(yōu)秀的散文作品,在結(jié)尾的出現(xiàn)的時候,它應(yīng)當成為一面鏡子,在直視作者自我的同時也倒影了讀者。

《清塘荷韻》中,等待荷花綻放的過程對于一個期頤之人來說是漫長的,但這沒有阻礙作者對于期望的追求,其中反映出的人生道理顯而易見。

前段時間,我在漢文學論壇中讀到過一篇故園所作的散文《活著,真好》。里面有這樣一段話值得每個文學愛好者以及專業(yè)寫作者警醒,“文學,不要違背良心,更不要壓抑天性。豐腴的土壤,要么挺起參天的大樹,要么邂逅永不言棄的野草。但千萬不要搭起一個華麗的戲臺,簇擁那些脂粉滿面的嬌娘小生,在外表纏綿的支架之內(nèi),眼看著一條條血脈的荒蕪。我們要走回風雨的淋漓之中,我們要走回烈日炎炎的天空之下,我們狂暴,我們掙扎,我們要永遠保留真實的那一角蒼穹!”這段話有些憤俗,可又是那么真實揭示了當今網(wǎng)絡(luò)文學界的一種現(xiàn)象,也深深感受到作者本人對于文學承載的職責和文學最終走向那種憂慮。當自我呻吟和自我憐憫、陶醉的文字正泛濫于網(wǎng)絡(luò)文學中的時候,作為我們自我來說,是否就應(yīng)擯棄那些自我怡悅的態(tài)度,持續(xù)一個讓文學發(fā)揚的期望呢?或許我們本身沒有太大的力量能夠扭轉(zhuǎn)現(xiàn)實,但只要從我開始,這狀況就會好轉(zhuǎn),也不枉我們的祖先將漢文化傳承下來的厚意。等待是漫長的,而堅守期望則是歲月長河中唯一值得生命留下的理由,不管這理由是否已在冰雪之下,就如詩人雪萊所說“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因此,我們只需播下如燕園池塘中那樣的幾粒種子,然后于日常生活里殷勤地固守一個期望。

季羨林先生是大學問家,我們可能一輩子達不到他那樣的境界。可我們也許能把握眼前的這些時間和機遇,于平時寫作的那一刻,多由內(nèi)心去感受事物,將自我還在繼續(xù)的過程當作一次歷練,讓自我的領(lǐng)悟更貼近社會進步,更貼合時代發(fā)展,更言之有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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