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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神秘的洞口

教室的右邊角落里有一個神秘的洞口,那里每個學期都會出現(xiàn),一條大蛇,我告訴大家那是我放的,說真話的我沒人會相信,直到畢業(yè)那一年……

一陣一陣的讀書聲從各個教室里傳來,穿過讀書聲,我終于來到了自己的班級,那是一個破舊的教室,墻壁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它已經有很久的歷史了,黃泥磚上有很多的傷疤,很多的裂痕,我站在門口許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因為我第一天就遲到了,不知道里面那個站在講臺上的男人會不會罰我,想著。

進來吧!

他發(fā)現(xiàn)了,我膽怯的抓了抓衣角,沒有等他在問什么,我點了點頭,全班的小朋友都看著我,我很害羞,因為我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他叫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我掃視了許久,向右邊最角落的位置走去,現(xiàn)在整個班都是滿的,也只有這個位置了。

風吹過窗外,我進來到就一直直的看著窗外,臉上的紅還饞留了一點,老式的窗戶被吹得搖搖欲墜,不斷的發(fā)出可怕的聲音。

你為什么會遲到了?

老師的聲音在一次響起,我。。我。。“睡過頭了”。

我緊張的聲音和語氣有點顫抖。也許是我緊張過頭了,認為老師會懲罰我,然而沒有,老師只是搖搖頭,讓我下次不要遲到。自從那件事之后誠實的我開始學會了說謊,說真話在大人眼里也會變成謊話,與其這樣子不如讓他們聽到一個比謊話更合理的謊。

我遲到不是因為“睡過頭了”我起得比誰到要早,因為在家族里,我是最小的一個,我的動作都比較慢,如果不起早,我就地自己一個人走在天沒有還亮的早晨,沒有同伴的陪伴是很怕的,走在路上在里學校不遠的時候,一個交叉路口,冒出一只辦喪的隊伍,敲鑼打鼓,嗩吶聲連連,對于七歲的我們感到非常的不安。

跑??!一個家族的大姐姐,叫起來。

我們都一個勁的往前沖,沒有誰敢回頭。只有我回頭了,其實我不想的,我的腳踩到了一個路中的泥坑里,前面沒有一個人理我,他們都一個勁的向前跑著,這個我是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的。我奮力的拔著大腿,希望把陷阱洞里的小腿拉出來。我回頭看了那支辦喪隊,他們每個人都保持著笑容,陽光燦爛,包括那個相框里的老爺爺。好奇心沒有使我停下來,我終于拔了出來,但是鞋子沾滿了,黃泥。我去了路邊的小河,洗了好久長勉強洗干凈的。

吹還是沒有停下來,我還在思考著,那個問題。是我眼花了嗎?為什么當我在第二眼看去的時候,他們的笑語取消了呢!取而代之的是哭聲連連。真是個想不通的問題。

啊!這不是一個人的叫聲。它吸引了正在思考的我,隨著那個人看去的視線,可以發(fā)現(xiàn),教室的右邊靠近講臺的位置,有一個比我小拳頭大兩倍的口,不!那個不叫口在我那個時候他們都稱呼為洞,隨著一聲的驚叫聲,他們都跑上了凳子,當然跟多的是跑上桌子,我也和他們一樣的動作。

蛇。。是蛇。我伸出了脖子才勉強看得清楚,那個是一條沒有尾巴的紅色蛇,大有我的小胳膊那么粗。它在我們的教室里游走著,我的同學們都很害怕,一個比一個的叫聲大可以看得出來。老師用凳子把大蛇制服了,頭扁了流出鮮紅色的液體。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我知道老師會保護我們的。

可以從上次那件事就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我不想回憶的往事。其實大蛇不知一次出現(xiàn)了,不過不要緊,只要有老師在,我相信他會一直保護我們的。

那個洞的會穿過墻體嗎?蛇是不是從外面跑進來的,課間我們也有一起去查看過沒有,我們都還小不懂得為什么校長不給我們換教室,現(xiàn)在想起了學校太窮了。

某一天,我在學校的操場下,晨練。做我最擅長的大風車翻跟斗,姿勢很標準。升起的舞臺上發(fā)生了一片混亂,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同班同學,就這樣子摔了下來,額頭破了,有點后悔為什么我目睹了一切發(fā)生的過程。

有那位同學看見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老師向我們走來,是我們的班主任。

大家都看著我,不懂什么時候我舉起了自己的手,我是一個誠實的孩子。

“他是被人推倒的我說到”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老師的語氣有點重了。

記得,我弱弱的回答。他帶我走邊了整個學校,是我的記憶比較好,我一眼就看出了六年級的那個學生,“是他”。

我回到教室后,聽說那個六年級學生的爸爸是這個學校的校長,而且還是一個好學生,他們所人都說我在說謊話,也許是因為我是個差學生的原故。

鈴!隨著放學的鈴聲響起,整個班的同學都走了,教室里只有我一個學生,和兩個老師,一個是我的班主任,一個是六年級那個學生的老師。他們教育了我,“以后別多管閑事知道沒”語氣有點嚇人。我想從這個教室里跑出去,但是他們的腳都比我長,一前一后,兩個人守著門口。他們教育了我整整半個小時,才給我回家。至于說了什么我不記得了,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記憶里開始不行了吧。

“以后別管閑事知道沒”對于這句話可以聽得出,他們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教室的角落里的洞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冒出來的,每個學期不定期的都會冒出一條我不認識的大蛇。

其實我知道那個大蛇是怎么去的,是人放進去的,我總是說我放進去的。

但是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后就在也沒有相信我了,他們都認為我在說謊。在我們小屁孩的眼里,大人永遠都是對的,這個是大人給我們的理念。

直到我畢業(yè)的那一年,這個破舊的教室角落,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不定期的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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