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嘗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眾妙之門也。持道者,能以家觀家,以邦觀邦,以天下觀天下。無為而治,乃治國之極制也。
行道者,劉邦也。開明治國,虛心納賢,尊儒術(shù),親訪平民,和善待人。創(chuàng)大一統(tǒng)之盛景,成糧倉滿患之效用。當(dāng)此時,民生和樂,一派欣欣向榮之景象。漢朝,六百余年也。
行暴政者,嬴政也。大修長城,阿房宮,勞民傷財,哀聲連綿。終至陳勝,吳廣大澤鄉(xiāng)舉大計之時,應(yīng)者廣,行勢疾。未多時,秦二世亡。秦朝。二十三年也。
道,外誠而內(nèi)信。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顧積于道。水雖柔,卻能克剛。乃萬物之所不及也。誠然,水無色,無味,無行。其卻以此姿態(tài),潤萬物,顯生機(jī)。
嘗有藺相如,廉頗負(fù)荊請罪之說。藺為文相者,無驍勇戰(zhàn)功,卻以三寸不爛之舌,游說大陸。功勞顯赫。廉,武將也。戰(zhàn)場廝殺無數(shù),殺敵萬千。妒藺之功,以為其功未與己媲美也。終為一介丞爾。處處擠兌,藺默默謙讓,早朝不上,遇則避之。問起,則曰“何爭?同為皇帝效力,本不應(yīng)明爭暗斗。”廉聞之,羞愧難當(dāng),負(fù)荊請罪。
藺相如者,以己之柔,化或之剛。實乃道之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