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綜合課還未拉響上課鈴,潘晶走上講臺宣布事情,我雖未聽個一清二楚,但也模了個大概,反正就是帶上筆記本和鉛筆到校門口排隊,要去賞花寫花。
因為上午剛學(xué)了《廣玉蘭》,又是綜合課,對此我深信不疑。于是按部就班地排隊來到了校門口,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王老師壓根兒就不在,心想晚來一、二分鐘也很正常,可約莫過了三分鐘,我開始起疑心了――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節(jié),老師難道要“耍”我們嗎?
此時,潘晶正努力讓隊伍安靜下來,可是無論他如何歇斯底里地喊叫,始終無濟于事。隊伍像炸開了鍋似的,議論紛紛。正當(dāng)我們個個滿腹狐疑,捉摸不定時,王汝鑫突然高聲說道:“王老師在愚我們,今天又要寫作文了。”這一叫不得了,隊伍里的議論更加熱烈,在大家的推動下,潘晶“被迫”去找王老師。
頂替上來的丁超更加直白,索性直接和隊伍前列的人討論起來。我也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免不得 向周圍的人做宣傳,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王老師看來真要愚我們了,我們難逃一劫了……”正當(dāng)我們眾說紛紜時,潘晶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說:“沒找到”。細心的我不放過他一瞬間的細節(jié)動作――潘晶話音未落,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我抓住機會對潘晶“嚴(yán)刑逼供”,大聲喝問“你是不是‘內(nèi)奸’,趕快招出來吧!”潘晶邊笑邊爭辯:“什么?我招什么?。?rdquo;我越來越起勁,充當(dāng)起福爾摩斯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別裝瘋賣傻了!”潘晶詭異地笑了,但仍不服氣:“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來還得換個招。一個不行,就上兩個!
丁超和潘晶兵分兩路,分頭尋找王老師的足跡。
過了一會兒,丁超和潘晶陸續(xù)回來,望著上氣不接下氣的丁超,我又心生一計,問道:“丁超,你是不是知道內(nèi)幕?快說出來!”
丁超據(jù)理力爭:“辦公室大門鎖的,不管我事。”
正在難以判斷之際,忽然聽到后面有人叫回教室,我們連聲驚呼:“啊――!”
一切真相大白――王老師著實把我們“愚 了一回”,姜還是老的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