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回來后,鄰居們看見我們,連忙過來打招呼:哎呦,不愧是要成為有錢人了,就是不一樣了!于勒那么有本事,才幾年就發(fā)跡了,你們什么時候走啊?母親說:“快了,快了。”說完,他急急忙忙地拉我走了。
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鄰居們知道了真相。他們都疏遠了我們。都認(rèn)為我們一家是騙子。后來二姐夫也因此事與二姐離婚了。我們?nèi)叶疾桓页鲩T。
此時,在哲爾賽島的于勒在拼命的工作,過了一段時間,他回到了故鄉(xi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門鈴?fù)蝗豁懥?。我開了門,見到于勒后,我的父母紛紛往后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生怕于勒回來再賴上他們。父母那不屑的眼神望著他,說:“哎呦,這不是于勒嗎?你不是去發(fā)跡了,怎么還記得回來看我們,而且如今落魄到這種地步,簡直是開玩笑。”
“我確實富過一段時間,至于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說來話長了,今天,我是專門來還錢的!”說著說著,他從身后拿出一個破布包裹,上面染了許多灰塵。大大小小的補丁覆蓋了這塊布。“這是我這五年賣牡蠣的積蓄100法郎,現(xiàn)在還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母親用尖銳的眼光打量著他,說:“看來,你還是個人,還懂得還錢。既然如此,我把話說開了,以前你和我們家的恩怨,我就一筆勾銷。從今以后,我們家與你就互不相欠,從此,你與我們再也沒有半點關(guān)系,不送了!”話音剛落。“砰”一聲,門重重的關(guān)上了。
于勒傷感地往碼頭走去,一艘“冒險號”船緩緩開來,于勒帶著失落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傷心地。他靠在船的圍欄上。吹著迎面撲來的海風(fēng)?;叵肫鹱约涸?jīng)的沒出息。在默默的嘆息。他恍惚的神情引起了船長的注意。
船長驚訝地看著他,不禁脫口而出:“你是于勒先生嗎?”于勒猛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
“恩人啊,幾年了,我找你足足五年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就是當(dāng)年那個被你在一群惡霸手中救下的小伙子。”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小伙子原來就是你啊”
“你怎么會落魄到如此地步?”船長不解的問。
于勒把他由富有到窮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我當(dāng)時從商賺了點錢,后來,有一樁大生意被我的同行騙走了,同時害我培了高額違約金,一無所有,現(xiàn)在的我在哲爾賽島做苦工。船長聽聞后,替于勒打抱不平,并熱心邀請他來這里工作,給了他一個較高的職位。
于勒接受了船長的邀請,但是他拒絕了那個高職位,選擇了從基層做起,他要證明自己的能力。船長尊重了他的意愿。
由于于勒勤勤懇懇地工作,他得到了大家的認(rèn)可,也得到了船長的賞識。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于勒從一個無名水手蛻變到副船長,這七年的時間,讓他更加成熟了。同時也讓于勒成為了比當(dāng)初還要富裕的商人。
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于勒的生意恰好就在法國。他回到了他久違的故鄉(xiāng)。他獨自一人走到街上,想起了當(dāng)年在法國的生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那條他熟悉的路口。
“賣報,賣報啦!”一個響亮的叫賣聲吸引了他。一個身著樸素,面容消瘦的小伙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小伙子停下腳步。目視了他晌久。
“小……小,小叔,是你嗎?”我是若瑟夫啊。小伙子激動地說。
于勒似乎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頭,“孩子,是你啊。多年沒見,你長大了。你怎么會在這里賣報?大哥大嫂還好嗎?”
說到這,若瑟夫雙眼泛紅,哽咽了一下:“爸,爸媽在兩年前出了車禍,死了。”現(xiàn)在,我靠賣報紙來養(yǎng)活自己。說著說著。一道道淚痕滑過他那消瘦的臉頰。
于勒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擦拭了孩子的眼淚,撫摸他的頭,親切地說:“孩子,你現(xiàn)在是個男子漢了,不能輕易掉淚。要堅強,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以后你就跟著叔吧,叔會好好照顧你的,不會再讓你受苦了。小伙子點點頭。內(nèi)疚地說:“謝謝叔,我替我爸媽當(dāng)年對你造成的傷害跟你說聲“對不起!希望你能夠原諒他們。”
于勒笑笑說:“那些都過去了,我不怪哥和嫂子。”于是,他牽著若瑟夫的手。逐漸消失在這人海中。從此兩人過上了安穩(wěn)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