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曾經在沒有年輪的樹上刻下永恒,還記得你我之間的承諾嗎?雙雙攜手,從泛黃的記憶踩過。承諾,從未改變過。
小時候,依稀記得,你牽著我的小手,在家門前那條鋪滿鵝卵石的小道上踏步走。幾天的雨水,因為留戀,它停留著,在那鵝卵石的懷抱里躺在。那時我掙來你的手,自己樂呵著跑起來,不時回頭看看那和藹可親的您。陽光啊,很明媚。額外動人的風景線,那也有它的缺陷——我摔倒了,被絆倒了。我嚎啕大哭,朦朦朧朧地看見你跑了過來,卻是那樣的從容、穩(wěn)重。你說:“孩子,起來,自己站起來,”(我擦干眼淚,努力著站起來。)
“好孩子,來,答應我,以后在這路上要小心那些會絆你腳的石頭。即使被絆倒了,也要勇敢的站起來,好嗎?”
“恩~”那時只知道。我從此不在前進的路上跌倒,一蹶不振。
長大后,上小學啦。時間過得很快,正如朱自清筆下的《匆匆》。到了升學試,在緊張當中“紙泄輕狂、濃墨飛揚”,可事實是我敗了,敗得一塌涂地。我哭了,躲在房間里放聲哭了。幾天都沒出過家門,與活潑好動的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終于,你來了。
“孩子,有空聽我說說嗎?”我點點頭。
“一時的逃避沒有錯,因為在逃避的過程中積蓄力量和想出更好的辦法。正所謂忍胯下之辱,圖東山再起。錯的是一味逃避,在逃避的路上讓豪情退化成輕煙散去。實際上,你逃跑得越快,問題逼得就越緊越急。所以呢,孩子,想說點什么呢?”
“面對。”
“好孩子!現在你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現在,新的開端。我踏入了中學的校門。這時,我的手搭在你的肩上在家門前的那一小道上漫步。
“放假的時候多陪陪我行么?嗯~還是學習要緊。”(頓了頓)
“有時間我一定陪你,”父親的發(fā)梢在微風中搖曳,可見銀白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耀,那感覺刺眼,更揪心。
“我想我們可以這樣到最后的。”我說。
在未來,我有任何成就,這都歸功于您——我的父親。
在泛黃的記憶里疊影的只是定格的畫面。以后,您也許將化身為風,卷過我的發(fā)梢,跟我一同許下最后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