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底的話并不是故意要去隱瞞,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吶喊。--題記微笑著尋找下一個你!
天波易謝,寸暑難留。雪終是姍姍來遲,稀稀落落,想是秋霜把黃葉打落,將冬帶領(lǐng)而來。這是飛絮?在空中翩翩起舞,又似極了柔弱無骨的豆蔻少女,舞步婀娜多姿,滿目蕭索的景象一下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看著雪花在飛舞,鼻尖竄進絲絲清冷,神思不由得飄遠?;煦玳g入了‘輪回’,誰知?那醉人的香竟是回憶的開啟。
夏的清晨這般早早到來,迫不及待展示著自己的風采。天際金光初漏,斜射地面,倒給油柏路借來了幾分清冷幽靜;絡(luò)繹不絕的車輛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這是一道無奈又繁復(fù)的“塵世”風景。
我捧著奶茶佇立吹風,任微笑在臉頰慢慢擴散,蔓延至心底。這習慣是何時養(yǎng)成的,已不記得了,應(yīng)該很久了吧。朋友常笑說:我太難懂。后來倒是真有了份“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桀驁心態(tài)。
一抹熟悉的粉色身影在樹蔭下,色彩斑駁,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除了她——我的死黨雪莉,還有誰會穿的一身粉色招搖過市。“雪莉,這里”我生怕她沒看見我,忙招手。“馬上”好在十幾年的默契不是拿來混的,雪莉眼尖的的回道,頓時一雙本就靈秀的眼睛更加光彩奪目,如七月夜晚的星星,光彩奪目。她的表情卻在下一刻變的驚恐萬分,順著目光,也不禁倒吸一口氣,那一幕令我終身難以忘懷: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小熊,怔怔的在馬路上游蕩著,眼角還掛著不甚清晰的淚痕,伴著時寶寶并不是的抽噎聲,寫得分外可憐。一輛車疾馳而來,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而不遠便是那個小男孩,我想幫忙,也無能為力。
車,最終沒有停下來,小男孩卻沒有受傷。“因為有個好心人在緊要關(guān)頭時跑了上去,小男孩沒事,那個好心人卻撞傷了腿”。那個好心人的名字叫——雪莉。后來,我再去找你時,回應(yīng)我的只有空空的房間,你的無賴,你的撒嬌,你的面孔,都曾一一鐫刻在我心底。如今,屋依在,你可是哪里迷失了回家的方向?你一定不會知道,曾在風和日麗的一天,有一個女孩在你房門前駐足,久久不離,她看著你強撐的笑容在心底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她要守護屋里的女孩一輩子!
她從店員手中接過她給女孩的“驚喜”,滿心歡喜的向女孩家跑去,可迎接她的只有滿目蕭索。她哭了,向來驕傲的她第一次哭了。
雪還在下,不顧一切的下。
看著“一去不復(fù)兮”的雪花,幽幽感嘆:與其你去排斥它已成的事實,你不如去接受它,這個叫做認命。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