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我的臉頰,拂起我的發(fā)梢,窗外的孩子正在玩游戲,老鷹抓小雞,勾起了我對童年的無限回憶。
那時的我還小,不懂得發(fā)生什么,應該用什么正確的方法解決,總是做出一樁樁傻事,令人捧腹大笑。七年前的我六歲,雖然時隔七年,現(xiàn)在想來依然記憶猶新。
八月的花朵開得正艷,絲毫沒有凋零之意,而我家的那盆水仙,卻蔫了,我趴在那兒,看著那盆快要枯萎了的水仙,心想著該用什么辦法挽救它呢?
“有了!”我大叫,”醫(yī)院里的醫(yī)生給我們打針時,都要用棉花在酒精里泡一泡,然后擦在要打針的地方‘消毒’,花兒生病了,也要用酒精給花‘消毒’。”我自言自語著,說干就干,白酒里含酒精最多,用它來消毒是最好不過了。
拿來了爸爸的白酒,打開瓶蓋,”咕嘟嘟”全給水仙倒了下去,心想:我給水仙除蟲蟲,爸爸媽媽一定會表揚我的。
媽媽下班回家,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盆水仙,我放心地笑了笑。
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跑去看那盆水仙,哇呀,不僅沒好,而且還更加嚴重了。我的”治療”不僅沒有治好它,反而害了它,我不禁打哭了起來。
我的哭聲招來了媽媽:”孩子,怎么了?”
“媽媽,水仙,水仙死了。”
“好端端的,怎么會死了呢?好孩子,你慢慢說。不哭了,不哭!”
我把事情的經過與媽媽講了一番,媽媽開懷大笑了起來:“你個傻孩子,水仙長蟲蟲有專門把蟲蟲除掉的藥啊,你開始就錯了。”
我哭得更傷心了,因為我不僅害了水仙,還浪費了爸爸的白酒,而且還討不到表揚。
“媽媽,白酒怎么辦?”
“傻孩子,就給你當學費吧!哈哈!”
窗外的游戲依然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