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木頭人…”
“哈哈…凌枝搖你動了,快過來接受懲罰。”
“哇,煙兒你好厲害!”
…
“煙兒,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是適合做朋友。”
“煙兒,你別生氣…”
…
夜,萬物靜悄悄的被籠罩在黑夜中,凌沉煙側躺在床榻上,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腦海里不斷的重復著那些畫面…
我,凌沉煙。
我,凌枝搖。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她還記得自己凌沉煙這個名字還是他給的,因為她嫌自己之前的名字不好聽,想重新開始她的生活,那時他還擁她入懷,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揉她的長發(fā),滿臉心疼的開口道:“那我和你一起換名吧,你叫凌沉煙,我就叫凌枝搖。”
沉煙,枝搖。薄煙纏繞,她緩緩的沉在他的心枝上搖曳。
那日她突發(fā)奇想說想要個寶寶,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說“你自己都是個小孩子,如何照顧得好小寶寶。”她拉著他的袖子撒嬌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想要個小寶寶,你看,早日讓你兒女滿堂,承歡膝下,多好。”他滿臉寵溺的望著她,輕勾起下巴,低頭,覆唇,細細的品嘗著屬于她的美好。
幸福的時光總是稍縱即逝。
后來,她,他,不再是她他。中間隔的逗號,就如他們的心隔上了一堵墻。
有段時間,他總是匆匆忙忙的來說兩句,她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不是因為不愛了,是因為中間隔了許多距離。不可跨越,也不敢跨越。他,在一片陸地過得如魚得水,那里有他的師父還有好多朋友。她,在一個溫馨的小島上過得有滋有味,這里有她的歡聲笑語和她在乎的朋友。起先他們會互相奔波著,后來倦了累了…
那日他說:“凌沉煙,我覺得我們還是適合做朋友。”
她眼里噙著淚水,微笑的說“好,我答應你。”這句回答感覺像是他在給她求婚然后她的回答…
再后來,她換了名字。他也換了名字,離開了小島。他們都抹去了刻在彼此心上的名字,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疼…
她也明白了,煙消云終散,空留枝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