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坐在椅子上,唱著:“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fā)。夢已經(jīng)醒來,心不會害怕……”
我的旁邊坐著我的爸爸,他開著電視機,支著頭磕睡。我轉(zhuǎn)過臉來,打了他幾下,說:“爸爸,你看,《絕色雙驕》開始了。”
爸爸把眼睛慢慢睜開;沒有出聲,又支著頭睡覺去了。過了一會兒,我又打他說:“爸爸,不要睡了,會感冒的,你就睜開眼睛看《絕色雙驕》咯。”
爸爸把眼睛睜開,輕輕地打了我?guī)紫?,沒有說話,然后又支著頭睡覺去了。
我很不高興。但過了一會,我又唱起歌來。
“爸爸,聽我唱歌咯。”我一邊對著爸爸的耳朵說著,一邊拍打著爸爸。爸爸生氣地說:“你吵什么吵。你的歌又不好聽。我很疲勞,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我說:“坐著睡覺會感冒的,我們一起看電視吧。今天我很精神,你怎么就疲勞起來了呢?你難道當(dāng)我都當(dāng)不得嗎?”
電視機仍然開著,我和媽媽看著電視,而爸爸仍然打著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