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可謂人之本也,而愛之盲目,愛之無理,也可謂之愛耶?否!我可謂之無大害。愛中有理,理中泛愛,方可謂之真愛。
收到《盜墓筆記》的影響,全國各地數(shù)以萬計的“稻米”,為了遵守與小哥的約定,蜂擁而至長白之巔,而長白之巔是千萬游客流連忘返的風景名勝,亦是虔誠教徒頂禮膜拜的圣地,更是令千萬“稻米”魂牽夢繞的約定之地?;蛟S每個“稻米”都明白其中的虛妄,他們也許都清楚的知道他們永遠等不來小哥回家,但個鐘情意,卻令人為之動容,我也愿與之共赴十年之約。
或許有人難以理解為一個虛構的人物不遠千里而至長白的行為,但在筆者看來,這是某一群體的精神依托所在,無可非議,更不顯得荒唐,我們需要的更多的理解與更為寬松的環(huán)境,“稻米”共赴長白山之舉,與教徒前往麥加朝圣,歌迷同聚演唱會別無二致,都是出于自身的仰慕及熱愛而發(fā)的行為。
張起靈這一虛構人物的背后,是一種無私奉獻的堅守,是一份為兄弟兩肋插刀,萬死不辭的情誼。兒作為《盜墓筆記》的主要人物之一的張起靈,寄托起了讀者們的共同情誼。其十年之約更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因此,“稻米”們千里迢迢之舉合情合理,是出于自己情感因素的個人選擇。
退一步而言,如果因為追求的人物的“非真實性”就會遭到不理解的話,那么是不是吃齋念佛的人們就更有點“不可理喻”了呢?畢竟所有的佛祖,至今只是存在于人們的心里。
相反于部分網(wǎng)友的不理解,長白景區(qū)的態(tài)度就顯得更加開明和得體,不僅有效的預防了因景區(qū)超載而帶來的安全隱患,更細心呵護了長白圣地的情感寄托于文化內涵。警務,引導,臨時食宿安置使得景區(qū)有條不紊,順暢運轉,十年之約的文化交流聯(lián)歡活動則接納了全新的文化內涵,使得長白景區(qū)不僅僅是一個風景名勝,更是為其增添了一份文化情懷。長白之巔,約定之地,不也是一種別樣的浪漫嗎?
政府部門與青年聯(lián)會的舉措,既有效的防止了長白山生態(tài)環(huán)境遭到破壞,還可以用這次機會,拉動長白山經(jīng)濟的發(fā)展,為長白山做出貢獻,真正實現(xiàn)人們對《盜墓筆記》的組中,將網(wǎng)民的愛轉化為有益于長白山有益于“小哥”真正的愛,這又何嘗不是歡喜臨門,何樂而不為呢?
而“稻米”的回應,則讓人感受到一種情深意切的情感的氤氳,給“小哥”一個盛大的典禮,給青春一個妥善的結局。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不同的記憶。這記憶,最終會變成時代長河中燦爛的定格,留下彌足珍貴的痕跡,上一代人是回憶著鄧麗君的一代,即使時光不在,寄托于歌曲的情感依然存在,對“稻米”而言,小哥,無邪,十年之約以及白雪圍繞著的長白之地,則是他們情感的所在,青春所在。為了那段歲月赴約,又有何不可呢?
十年之約,長白之巔,讓這一場盛宴如期而至的不僅僅是“稻米”的堅持,也有景區(qū)的合理應對和妥善的處理,同樣少不了社會各方面的理解與體貼。
愛之有理,愛之有度,人人若此,心向往之。而我,愿赴此十年之約,一覽情感的豐富與景區(qū)的開明。多年以后,長白山也一定會以一種全新的姿態(tài)來迎接與“小哥”和“稻米”的每一個十年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