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看到陳彥安積極向上的手朝天舉著,我都會莞爾一笑,因為陳彥安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快接近期末以后,陳彥安變得更加積極了,而且也變得更開朗了。
有一次,在一堂因為沒人積極舉手發(fā)言而變得無聊乏味的語文課上,褚老師問問題,同學們有的好像知道,不想舉手或不敢舉手,或者不知道答案在桌子上愣著發(fā)呆。褚老師看到這樣的情形,大發(fā)雷霆,吼著問:“只有這幾個知道嗎?!”只見陳彥安鼓起勇氣,舉起了手。當時,我舉著端正而向上的手,看看陳彥安的手,簡直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連忙對陳彥安說:“把手舉高點兒!老師才看得見!”于是,陳彥安再次骨氣勇氣,飛快地往上面伸去。老師看了,快手快腳地向陳彥安走去,點了陳彥安來發(fā)言。雖然陳彥安以前發(fā)言吞吞吐吐的,但是之后她經(jīng)常發(fā)言,說話也變得很利索了。這就是陳彥安突飛猛進的變化。小學教學設計網(wǎng)歡迎你來投稿
在上課的時候,不僅僅她很積極,而且在課間的時候,她也是很開朗的。
在課間的時候,只要是一群人在一起玩,陳彥安她都會參加,并且在無聊的時候她也會想出一種方法來解悶,比如說:拋手絹的游戲,或者是拿出一只玩偶來演玩偶劇……而且每天,陳彥安都會笑,不管是哈哈大笑莞爾一笑、微笑、大笑,里面都含有開心、高興的意思。也許,這也是影響她上課那么積極的原因之一吧!
我的同桌特點多的說不勝數(shù),但追明顯的特點還是能吃,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吃貨!
又一次我到他家去玩,到了中午,他熱情地招待了我,正好他的媽媽做好了香噴噴的午飯,同桌見了這么豐盛的午餐,迫不及待地來到餐桌旁,饞得連口水也想留下來,上下嘴唇不停地動,這時他的媽媽讓他洗完手在吃飯,同桌極不情愿地收了收嘴里的口水,拖著沉重的步伐去洗手間。我們兩個快速的洗了洗手就,就去開始:“圍攻”這頓香噴噴的午飯。尤其是我的同桌在家里似乎一點也不拘束,吃吃“紅燒魚,又吃吃:“大盤雞”,一刻也停不下來,“大盤雞”“紅燒魚”不一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只吃到了其中的兩塊,其他的全被他吃光了,我真懷疑他的胃是不是恐龍的。
吃完午飯,他打了兩個響亮的寶隔,嘴上還有著一些食物的殘渣,看來他吃起飯來連形象都不會注意了。出乎我意料的事他竟然還沒吃飽,對媽媽說:“媽媽再給我做一個菜我還沒吃飽呢!”他的媽媽對他吼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不是說好減肥的嗎?”同桌聽了這話變得無精打采,垂頭喪氣。我站在一旁捂住嘴偷笑“這下看你怎么吃!”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他竟然想去打冰箱的注意!只見他偷偷摸摸地冰箱旁,左顧右盼生怕被媽媽發(fā)現(xiàn)了。就在這時,他的媽媽正在向這邊走來,十米,五米,三米,·····同桌飛快地關(guān)上冰箱門,用百米沖刺的速度來到我身旁,若無其事地看著他的媽媽,沒等媽媽先開口,他就先發(fā)制人:“怎么了?有什么事嗎?”他的媽媽無言以對,疑惑地看著他,我能清楚地聽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萬幸媽媽沒看出什么究竟來,只好走進了臥室??吹綃寢寷]看出什么破綻,同桌高興帝手舞足蹈,又開始悄悄實行他的“偷吃計劃”……
當然,他最后成功了。沒錯,他就是----周子涵,如假包換的吃貨。
叮零零,上課了,我突然發(fā)現(xiàn)語文書忘記拿了,我就跑到何妮芳那求她借我語文書看,:“何妮芳,我忘記帶語文書了,等會上課你能不能借我書看呀!”何妮芳眼睛一瞪,雙手一插.頭一偏.說:“你是誰呀,我為什么要借你呀!”我當時聽了火冒三丈,氣惱不己,心想:不跟她計較了,對呀!找易鑫泰借去,說完,就立刻跑到他那去了,沒想到易鑫泰竟然爽快地答應了,這時,我才知道何妮芳就是拿同桌的我當“敵人”,易鑫泰才是把我的朋友。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不太好,但是他的大卻讓我省去了很多麻煩。
對于何妮芳我還記得在剛開學時,因為課本學校不夠,我沒有領(lǐng)到語文書,老師要我們倆個人一起看,但是在上作文課時。她就故意不給我看。在我寫作文時,她一直在看語文書,等我的作文寫完了,想看語文書時,她卻不答應。當時我就生氣地說;“是黃老師要我們一起看的。你為什么不聽老師的呢?”當時她就生氣地對著我,臉漲得通紅并說道:“書上寫得是我的名字,書就是我的了,我為什么要給你看呢?”當時我氣得無話可說。心想:面對這種不可理喻的人,沒什么話可說,干脆不理她,這一個學期我都沒有和她友好過,就天天和易鑫泰玩,我跟他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朋友。
而她對于李惠穎就象對待她的姐妹一樣。李惠穎掃地的時侯,常常等到很晚才回家。只要是何妮芳有東西吃,一定會給李惠穎;有好玩的,也會給她......。
你看,我的同桌一天之間臉色的變化可真是多變啊。如果拿同桌的我與李惠穎相比,“簡直就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我衷心的希望何妮芳以后能夠成為一個人人都歡喜的人,而不是一個變化多端的人。
每當我看到那嶄新的鋼筆時,就不禁想起了我原來的同桌趙兵和我之間的友誼。
那是去年夏天。有一次,上語文課時,我低下頭偷偷拿出一只彈弓槍,一扣一扣地玩著。趙兵伸手捅了我一下,示意要我專心聽講。我心想,你吃鹽不多,管的咸(閑)事不少呀,我又拿出蘭本“三國”連環(huán)畫《姜鄧斗智》,故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這時,只見他舉起左手要告訴老師,我慌了手腳,剛要把槍、書藏好,可是晚了……老師走過來,把槍、書沒收了。我氣得真想給趙兵兩個大耳刮子,可我克制住了。
第二節(jié)還上語文,我筆挺地坐在那兒。老師說:“這節(jié)考試‘,真’我一聽,頓時來了情緒。我接過卷子正要往后傳,只見趙兵的胳膊肘伸到了我這邊的桌上,我傳過卷子;用 ;拳頭“回擊”了他。他是“左撇子”,膀子老過來,可別怪我不,客氣。我擰開筆帽,擠出墨水,畫了一條“分界線”,這下他才老實了。我攤開卷子,一看很容易,抓過鋼筆就寫,可怎么也寫不出字來。我心里納悶:怪呀,早上剛灌上的墨水怎么這么快就沒了?不會的……我瞟見了“分界線”——噢,墨水在這兒!趕緊拿筆吸一點,可仔細一看,不好,墨水干了!我剛要伸手捅趙兵,想跟他要點墨水,卻又不由自主地縮了回來。剛打完架,怎好求人家?再說,剛才確實是我不好,可現(xiàn)在咋辦呢?我沒了主意。
“你怎么還不寫?”趙兵捅了我一下,悄聲問。
“我鋼筆沒水啦!”不知怎的,我的口氣軟了許多。
“干嘛不早說?”說著他打開筆盒,拿出一支嶄新的鋼筆遞給了我,“你用吧!”一瞬間,我的喉嚨象給什么噎住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默默地把“分界線”擦了個一 干二凈。
今年一月,我分到了六班,他把那支鋼筆送給我,作為臨別紀念。我激動場地說:“趙兵,咱們的友情是永遠不會破裂的。”他哈哈笑著,我們倆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從此,每逢我看到那支鋼筆,趙兵那可愛的臉龐就清晰地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自從結(jié)識了這位同桌,我的“厄運”就開始了,我是天天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上課踢我,下課擰我,課間追我。因為她的野蠻,我難以忘懷。
她難玲瓏的臉上鑲嵌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個能說會道的嘴在臉上笑成了彎月亮,兩只有福氣的耳朵排列在臉的兩旁。這模樣咋看上去還真不像個野蠻女孩。
“山里的女人是老虎”這句俗話用在綽號為“母老虎”的她身上是再適當不過了。有一次,我因超過了“三八線”,她一下課就來找我算帳,我可知道她的性格,凡是打她的人,輕則吹胡子瞪眼,重則拳打腳踢。我一見來者不善,趕緊躲閃,她撲了個空,第二回合,她又來了個“鐵沙掌”,幾個回合下來,我被打得鼻青臉腫、片甲不留,我只好落荒而逃。
還有一次,我?guī)Пb待發(fā),遭遇女俠兵團,我們立刻展開大戰(zhàn),我為男俠兵團做殊死拼搏,女俠兵團的“電光拍打”威力強大,男俠兵團只剩我一個人監(jiān)守陣地,女俠兵團的“母老虎”一招“少林拳”把我打出陣地。這場戰(zhàn)斗中,“母老虎”立下汗馬功勞,這場戰(zhàn)斗真激烈。
每當同桌打我時,我從心中對她說:該改一改你的性格了,以后不要太野蠻了,要不然所有男生都會害怕的。